放开手,他也坐在了驾驶位。
林栀的手腕被勒出一条红痕,她低头时看到了自己手腕上那条隐隐约约的刀痕。
晏伽也看到了,眉头紧皱。
他启动车子,将车开往托儿班的地方。
今天天气正好,秋高气爽,适合郊游,适合去动物园。
林栀骑虎难下,一声不吭。
倒是晏伽喋喋不休,显然怨念极大,一路上都在吐槽那个他眼中的猪头三:“那种男人你都看得下去,林栀,你怎么会堕落成这样?不说别的,跟我谈过恋爱,跟我哥也在一起过,见过我们这样的,你还能跟那种猪头相亲?我看你也是个猪头。”
林栀气得不行,但她喜欢跟自己生闷气,不想搭理晏伽。
晏伽说个不停:“你也听见那个男人说的话了,有点小钱就以为自己了不起,想凌驾女人之上,根本不懂得尊重自己未来的妻子。而且,我看他心思根本不单纯,明明很想要一个孩子,却在你拒绝后仍旧决定先交往,就是图谋不轨,想睡你!”
“晏伽!”林栀受不了他的粗鲁,气得脸色发白。
她气,晏伽更气。
整个车里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晏伽偏偏要说,不吐不快:“这种男人不会对洲洲好,只有你这种蠢女人才会信他的话!到时候,你赔了夫人又折兵,结果只能是离婚!林栀,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的话?你那个脑袋瓜能转转吗?”
“林栀,你要是真喜欢相亲,我可以陪你演!”
晏伽气得有些语无伦次,好几次差点闯了红灯。
“晏伽,我真是不想跟你说话,你是全世界最优秀的大聪明。”
“……”
她还骂他?
蠢而不自知。
晏伽生了一路气,林栀也没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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