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似乎刚才就一直在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事,他将手放在不该放的位置,眼神却从来没有的正经,周惊蛰似乎没有从叶凡的眼睛里看出哪怕是一点点的*,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电梯很快就到了顶楼了,叶凡按着九楼的按钮,然后挑起她的光洁的下巴,红着眼,重重地吐出一口酒气到她的脸上,然后说道,“我不是魏端公,他可能会容忍一些事的发生,可是我不行,我这人的习惯是自强,可是如果有人将我的东西拿走的话,我可能就会不高兴,不高兴的话,就会打人,打人的话就会没个节制。所以,有的时候,我需要的东西就得给我,我不喜欢逼迫,但是喜欢交易,你觉得如何?”
周惊蛰狠狠地撇过头,咬着嘴唇,可能是用力过猛,嘴唇都出现了血迹了,不知道是叶凡的嘴里的血还是她自己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现在很不喜欢这个男人。
这个可能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屈辱,刻骨铭心,但是让她更加不舒服的是,自己竟然不想反抗。
“不服气?”叶凡的语言轻佻,眼神轻佻,动作轻佻,这就是纨绔。
就在叶凡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叮当一声,电梯的门开了,有人进来了,就在周惊蛰脸色苍白的那几秒钟,叶凡已经后退了一步,用最快地手法将她的一幅磨平了,然后在有人走进来的时候,这个刚才粗鲁的男人还有时间帮她整理一下自己的青丝,眼神温柔,似乎在看着自己的女人一样。
他忽然转身,看着来人。是个中年肥胖男人,眼神清冷,让男人只能老老实实地按着按钮。而一直躲在他身后的周惊蛰却被他的这个动作弄的不知所措,就像是那个青瓷玉石鱼缸里的那一尾青鱼。被叶凡毫不留情地扔出去了,然后又双手捧着送了回去。
男人的心思复杂,女人的心思更加的难以捉摸。
周惊蛰是女人中的女人,所以女人的心思更加的复杂。
刚刚经历的事可以说是大起大落大喜大悲的,她愣神地看着这个男人的后背,刚刚的一些动作似乎都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心思回沉的速度让她都觉得吃惊。
可能是因为早就过了一牵手就得一辈子的年纪了,也有可能是早就见过了太多的负心男人的那种人面兽心。总之,叶凡护着她的那一刻,她竟然一点都不恨他,也许以后自己会想到的时候很难过,可是这一刻起,她却发现两人类似那些偷情的男女一样,不想爱,但是却相信那种感觉。
电梯停了下来之后,那个中年男人疑惑地走了,而再次回到九楼的时候。叶凡却没有走出去,而周惊蛰也没有离开。
叶凡再次按着一下子电梯的关门,转头问道。“这里有摄像头吗?”
“没有。”周惊蛰摇了摇头,这里就没有这个东西,不管是走廊还是其他的地方。
这个男人有的时候细腻的跟个女人一样,这个傻子都可以看的出来。
这样的男人才会让那些喜欢出轨的女人得到安慰,因为不怕被抓啊。
这个念头一出来,周惊蛰的嘴角就挂着一丝苦笑,自己当初的那颗已经死去的心真的可以枯木逢春吗?
她抬头看着叶凡道,“出去走走?”
“你不怕?”叶凡笑着问道。
“我相信你的自控力,而且如果你想要得到那些东西的话。我相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魏端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她说的似乎很简单。不见一点风丝,可是两人差点发生了什么啊。
在路上被人抢劫的老头。虽然嘴里说着被人抢劫,可是现在心情却极好,因为手里的钱终于可以给自己的儿子治病了。
自从离开家族之后,他们一家四口就贫瘠的生活,但是这种生活却是极为欢乐的。
可是,这种快乐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老人的儿子就被查出有病,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于是,这个家也差不多塌架子了。要不是实在是没办法,他也不会将家传的两样东西拿出来卖掉,那些东西如果真的入了拍卖行的手里,不多说,上百万是可以的,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冒头的话,到时候就会被家族的人疯狂的报复,所以我只能出来摆摊子。
医院的气味永远都不好闻,老人皱了皱眉头,在很多人捂着鼻子的时候走进了医院。
还没有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一阵惨烈的哭声,他心中颤抖,赶紧走去,却发现自己的孙女和儿媳妇都在,但是自己的儿子却脸色惨白地躺在那里,脖子上挂了一根绳子,他竟然死了。
“沧浪。”老人感觉自己的手抖动的厉害,就像是被电击中的一样,赶紧跑过去,在病床的边上,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一身的古典美女的气质,面容极为娇好,青丝缠绕,比起周惊蛰多了几分大家闺秀的那种韵味,而另外一个小孩子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可能是营养不良,有点弱小。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老人的脑子宛如要炸了一样,看着床上的儿子怒吼道,可惜,人老了,力气不足,声音沙哑的厉害。
“你儿子上吊了。”边上一个医生没好气地说道,让他感觉眼前都黑了,不过知道现在还不行,就赶紧想要过去救救,却发现根本就不可能救得活了。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连那个之前一脸看人下菜碟的医生也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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