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念跟着宫欧出去玩,大量的保镖都跟着他们离开了,在外围严密保护。
而老房子这边就剩下极少人了。
“是林头他们五个。”
保镖答道。
“让他们给我滚过来!”
宫欧脸色不豫地道,然后拉着时小念往远处走了一点,站在一棵树下呼吸一点新鲜的空气。
“累不累?去车上先休息一下。”
宫欧看向时小念问道。
时小念摇头,“我想听听看是怎么回事。”
恶意纵火应该被保镖第一时间发现了吧,不会烧成现在这个样子,什么都没了。
不一会儿,有五个保镖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宫欧站在树下,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空隙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出阴鸷和冷漠,令人生怕触怒。
“一个个都闭着嘴干什么?请我看默剧?”宫欧拉了拉袖子,一双深眸阴冷地看向面前的五个保镖,声音冷冽中透着怒意,“我要交待!”
字字锐利。
话落,有个保镖卟嗵一声双膝跪下,“对不起,宫先生,都是我的错,有个人冒充是宫太太的老街坊说送点菜,我就让他进来了。我全程盯着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的黑手,都是我的错!”
“砰!”
宫欧抬起腿就是一脚,黑眸烧着怒火,“你是废物吗?这就把人放进来!”
保镖被踢得倒在地上也不敢直起身来,浑身发抖,时小念伸手拉住宫欧,说道,“肯定是之前何伯伯送菜来,你放人进来了,所以他们也不敢不放老街坊。”
听到时小念帮忙说话,几个保镖连连点头,“是这样的,宫先生,我们实在不懂该怎么做。”
宫欧看了一眼时小念,随即瞪向那几个保镖,嗓音寒冷如冰,“那人长什么样子?”
“回宫先生,这事上我留了个心眼,拍了照片,请宫先生过目。”
保镖跪在地上拿出手机递给宫欧。
有照片。
宫欧冷冷地看了一眼,伸手接过手机,时小念靠过去,只见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是一个驼着背的老人,头发稀疏花白,白胡子几乎遮了大半张脸,但从眉目之间还是可以辨认出是谁。
时忠。
时小念怔怔地看着这张照片,声音低低的,“是养父在报复我们。”
“你和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宫欧把手机丢回去,冷冷地看着他们几个,“自己去领遣散费走人!”
五个保镖脸色一片惨白,也不敢求饶。
“宫欧,其实他们也是揣测你的意思办的事情,不算犯大错。”时小念为他们求情。
“我不反对下边的人揣测我的意思,但把事情办砸的人全是废物,我一律不留。”宫欧的声音冷血无情,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转眸冷冷地瞥向他们几个,“还不走?”
“是,宫先生。”
几个保镖哭丧着脸离开。
“……”
时小念看向宫欧,他好像对下人的规矩比以前更严了,她蹙着眉望向几个人离去的身影,“你说养父为什么要放火报复我们,这里也是他的老家。”
怎么就一把火烧了这里。
“很奇怪,之前被我当众凌辱,在所有老街坊面前丢尽脸面,知道我们现在住在他的家里,他还不火冒三丈?”宫欧对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意外。
“所以他千方百计要来烧死我们吗?烧不死也要把房子毁了。”时小念苦笑一声,“他恨我们,可他做过的那些事也让我难受过很久。”
她的身世一直是她解不开的心结。
时忠是她的养父,也是毁了她和亲生父母、弟弟在一起的仇人。
“一只过街老鼠,交给我来处理。”宫欧冷冷地道,把她搂进怀里,“你不用管,去想他们都是浪费自己的脑力。”
“……”
时小念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转眸眺望向老房子的方向,那里就剩下黑乎乎的一团,什么都没有了。
还没等她从难受中走出来,戴着老花眼镜的何伯从人群中跑了过来,激动地道,“小念,小念老公,你们快去外面看看。”
“怎么了,何伯伯?”
时小念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这是没完了么?
“你们跟我去看看吧,你和你爸妈到底是怎么了啊?”何伯边说边往外一路小跑。
时小念被宫欧搂着往前走去,大量保镖跟着他们,有不少的邻居也跟着看热闹,人流密密麻麻。
像个赶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