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
离开行宫之前,萨克森选帝侯和一些奥地利人因为菲列特利娅的举动已经把目光放到了这个忽然出现的女人身上。我现在只能寄希望萨克森选帝侯和奥地利人在接下来的谈判里接触到菲列特利娅时,不会因为双方相似的容貌进而怀疑到对方的身份。
为什么?
菲列特利娅的保王党里,虽然奥地利人一直在拖后腿,但好歹奥地利人还是盟友,也正因为有着奥地利的震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宵小出现。可是,一旦奥地利人发现菲列特利娅是女的,谁晓得这些把萨利安法典奉为圣典的德意志人还会不会站在菲列特利娅这边,万一他们找出另外一个更靠近普鲁士国王血脉的男性怎么办?
我们罗马人为了菲列特利娅的普鲁士王位付出了上千条生命,又取得了这么好的局面,我可不想在这即将获取胜利的阶段,最后来个峰回路转,导致前功尽弃!
望着菲列特利亚,思索着善后的手段,我们一路无话。
抵达了住所所在的行宫,走下马车的我把菲列特利娅带到了我的卧室里头。
点起蜡烛。又再探头出去四下看了看,我关上房门。
回头看到菲列特利娅竟然就近在眼前。
她微微垂着头,一双眼睛里明明前一刻带着几分羞涩和犹豫,却在接触我目光的那一霎那,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闭上了眼睛。
然后纵身过来,我本能地一窒息的同时把手搭在她双肩,便看到少女的双唇就这样碰到了我嘴边。
处子的幽香和香水的芬芳一股脑地涌尽鼻内。
这时,怀里的菲列特利娅在微微发颤,双手穿过我的腰身搂住了我。此时的她轻盈得让我有种一握便能握碎的错觉。
可正这单薄得微微发颤的身子,那双唇却是无比的热情,不但摩擦着,还想要更深入地再进一步。
我这下子才猛然醒悟过来,用力把她推开!
我低声喝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正是你带我来到你卧室的目的吗?”手掌里的菲列特利娅这时总算镇定下来。她嘴里用细若蚊声的声音嘀咕道,“这样也好。”
我皱了皱眉头:“好?”
菲列特利娅没有回答。她除下了那顶碍事的累赘假发。把手背了过去,这时绿色双眸闪过几分带着羞涩,双颊腾地一下绯红,紧接着只听到一阵系带解开的响声,菲列特利娅把身上那层华贵的裙装和胸衣给解了下来,房间里的空气一下都似乎凝结了。
先是一双盈润如玉肩膀。紧接着是一对含苞待放的蓓蕾,随后是那平滑纤细的小腹,随着裙装慢慢滑落,少女的**几乎全部暴露出来。身上仅有的遮掩物便是长及大腿根部那对用蝴蝶结绑起来的白色长袜。
少女双腿曲线完美的展露出来。修长而娇美,还因着那蝴蝶结的雪白长袜更具几分妩媚又清纯的诱惑。
这既纯美又充满诱惑性的一幕让我咽喉一阵干涸,心跳随即陡然激增!
双耳红透了的少女害羞地伸手挡住了下身和环过胸口,将那一抹金色的芳草和一双粉嫩蓓蕾隐藏起来。
我苦笑无比,这**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啊?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走出一步,菲列特利娅便呼吸更急促一分,我摇了摇头,然后走了过去,于是这样一幕就发生了,我越是靠近菲列特利娅,她呼吸就越发激烈,然后就在我靠近她的前一刻,甚至闭上了眼睛,但在我穿过她以后,这妞愣住了。
我从床上拿起那层被褥,从后面盖到她的身上,包裹严实起来,然后将她抱到床上,望着那个发懵的少女。
我靠在床边的床柱再次问道:“为什么?”
“你不是要跟我上床吗?”少女坐起来怔怔地发问。
“把女人带到我的卧室就是要跟她上床了?按照你的意思,我不是把我行宫里的女侍者全都玩了个遍?”我无语道。
“我…我我…”少女已经不知所措了,“可是你为什么又要把我带到你的房间?”
“我把你带到我的房间,你就脱光衣服了?这是什么逻辑?”
“没什么逻辑,我只是想把自己给你,这总成了吧。”菲列特利娅大叫一声,然后她哭了,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滑落,这让我看得很不忍,随后她带着哭腔抬起头问道,“我是不是很丑?”
“为什么这么问?”
“你都不要我。”少女蜷缩起双腿,埋头到双腿之间,哭声更大了。
我给这奇葩的逻辑思维给打败了,这妞真是一粒奇葩:“你不是不漂亮,可是你首先得弄清楚,这个世界上也有男人不是见了脱光了衣服的漂亮女人就会扑上的,明白吗。不过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上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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