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菲列特利亚那里回来,我在阿萨辛那里得到了她所谓的有趣小玩意。
“一个叫做马库斯的胖子让我将这些邮件转交给您。”
“那好歹也是帝国一个部门的大臣,你就不能尊重点么。”
“马库斯是他的姓名,胖子是他形容词,如果要尊敬点的话,那么我最多只能在胖子前面加上尊贵的这一官方尊称。”
也不知道阿萨辛吃错了什么药,对堂兄意见那么大。
“他调戏你?”
“没有。”
我接过邮件,翻了翻,发现落款的名字全是同一个人,文艺少女,佩妮维斯,日期从1719年的5月到今年1720的3月。
“是一个贵族小姐哟,殿下的初恋吗?”阿萨辛问道。
我撇撇嘴:“你才是我第一个想过要上的女人。至于她,一个小孩子罢了,虽然挺可爱就是了。不过为什么这些信笺直到今天才传到我手上?”
“所以说那个死胖子蠢呗。”
阿萨辛一五一十地将马库斯堂兄投递信笺的方式说了出来,这位老哥在我刚离开君士坦丁堡没多久,得知佩妮维斯给我写信便想拍我马屁。本来战地信笺投送一般都是由邮政部那边传送给后勤物资管理机构在战场当地基地,再通过那里顺着后勤通道抵达战场的,可这老哥为了表示这是咱邮政部的功劳,就动用了手头上的所有邮差到战场上去找我…
没有经受过格斗训练,又没有接受过野外生存技能的教育。几乎是战斗力为零的邮差离开了他们熟悉本土环境去了战场那边,根本就是九死一生,事实上,因为为了给我投递邮件,多瑙河沿岸附近的邮局功能下降了50%,有的地区,几近瘫痪…
搞到最后,目前到了我手头上的信笺全是复印件…
如此离奇曲折的过程。要是交给一个拥有不错编剧能力和想象力的导演,恐怕又一个奥斯卡奖诞生了。
我花了一个晚上去拆读佩妮维斯的信笺,刚开始,文艺少女还有板有眼地完成着我给予她的工作,比如卖贺卡又卖出了多少啊,她们又在大学区那边设计了什么样的封面啊,又想到了感动人心的词句啊之类的东西。
过了两个月后。文艺少女对马库斯的吐槽渐渐多了起来,到了第4个月,也就是我在普鲁士跟瑞典人打得不亦乐乎的日子,佩妮维斯发来的信通篇都是对马库斯的吐槽。那位堂兄真心给力,居然在短短三个月时间里,让一个妹纸练就了一口吐槽的好本领。
第二天,天一亮。我打定一个主意,找来阿萨辛,我要她想办法尽快地把佩妮维斯弄到柏林来。
阿萨辛很是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接着她用那种你总算长大了眼神对我说道:“殿下是认为我外加您的未婚妻都不够,所以就要找那位贵族小姐过来一起给您暖床吗?”
我张口就扯道:“你不给我是,看了那几封信,欲火上脑,所以想找她过来泻火么?”
“也可以这样啊?”阿萨辛错愕地微微瞪大了眼睛,随后靠了上来,调笑道。“我能看看嘛?我想看看她是到底只用几封信就把您弄得欲火冲脑的,顺便借鉴一下那位佩妮维斯小姐的经验,我也给您写几封。”
虽然明知道阿萨辛是在开玩笑,但我还是感觉一阵无语。
刺客什么时候不都是一群话不多半句的性冷淡或闷罐头么,怎么我身边这个不像变态,反而更像色情狂?
…
既然我们在哥尼斯堡接到了普鲁士的国王,那么我们也该返回柏林,回到普鲁士王国的首都去。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兵还在征,工厂在建,连通西普鲁士和前波美拉尼亚的道路也在休整。差不多是到了大家该干嘛就干嘛的时期。
不过为了向两位刚加入到普鲁士王国这个和谐有爱大家庭的新成员表示欢迎,柏林将举办一次摄政就职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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