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萨辛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去接人是我疏忽,什么人这是,在柏林国会上让刺客模仿古罗马的凯撒捅了几刀,然后找佩妮维斯过来写死前被捅感想…我打算下次要阿萨辛尝尝被捅滋味无数次。
总之,在经过我的解释以后,佩妮维斯总算勉强相信那是我的部下开的恶劣玩笑。
在跟菲列特利亚打过招呼以后,我把温迪尔介绍给了佩妮维斯,两者见面时,眼神闪烁莫名其妙的光彩,对比起我的随便,佩妮维斯陪着温迪尔说话时,非常礼貌。
在返回柏林的路上,佩妮维斯跟我们几个坐在一起。差不多一年没见,佩妮维斯这个文艺少女当然会问好朋友女文青这样那样的问题。
当问题涉及到最近我们都在干些什么的时候,菲列特利亚张了张,最后眼神不好意思地看向了我这边。
我靠在窗边笑道:“在等你来的这几天呢,我做了回恶霸,欺负欺负了一下几个德意志的公国,一个黑森公国,虽然德意志地区有几个黑森公国,但一般大家统称叫做黑森公国的就是那个专门向其他国家提供雇佣兵的公国,另外一个,便是梅克伦堡公国。”
“又是欺负人啊…?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文艺少女气鼓鼓地说道,看来她的火气依旧没消去。
“不欺负人还叫做恶霸?要知道我塞奥法诺家流的血统有着不少罗马皇帝,而那些皇帝可都是职业恶霸。”我自嘲道。
“也对。”
“嗯嗯嗯。”
看着文艺少女那一脸释然并且就深以为然的表情,我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不过菲列特利亚你在那边也跟着一起点头是怎么回事?
温迪尔的表情倒是很有趣,她闻言便垂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接着抬眼看了我一眼,嘴角挑起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明白的弧线。
呃,不就是威胁了一下梅克伦堡和黑森公国。顺便无理取闹似的提出了几个类似公爵本人亲自到柏林赔罪和赔偿个几百万塔勒的精神损失费这样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条件嘛,有必要这样子?
黑森公国和梅克伦堡公国,这两个德意志诸侯,前者收了钱直接派兵到柏林帮助奥托,后面再奥托失败以后又拒绝返还原来奥托付出的塔勒,最后在一次交涉里更是将几千个俘虏扔给我们,后者呢,更不可原谅。居然直接让瑞典人取道,后面更是连派到柏林的使者都没有,这样明目张胆地行为根本就是挑衅。
总之,对于这两个如此不要脸的势力,除了宣战,我几乎找不到任何其他可以替代的行为。换句话说就是,不狠狠地揍一下,实在对不起我自己,而且如今的大环境也非常合适普鲁士施展进攻。奥地利忙着跟法国人交涉,俄罗斯趴在一边喘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瑞典人也窝在家里舔舐伤口,正是普鲁士王国进攻两个诸侯国,震慑诸国的绝好时机。
不过,咱不能像小胡子那样直接大棒棒就撸上去不是,那样做刚开始虽然爽了,可是后面可是会树敌无数的,所以炒作舆论就是关键了,反正我们也是师出有名。特别是黑森公国那里。
还记得那群被我们释放的黑森俘虏么。这群倒霉蛋刚跑出去没多久就又让瑞典人俘虏了,后面瑞典人一跑自然顾不得他们,结果就是他们才离开我们不到一天就又落到我们手里,总之这群家伙在看到我们的时候,满脸的悲愤。
黑森公爵以为我不敢搞出大屠杀,直接摆出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无赖模样以为我奈他不何。但我是谁。我是被连续几个少女派发好人卡的大好人,我当然不能就这样继续做着坏人,却也不能让黑森公爵占我便宜不是。
我先是向那群黑森公国的俘虏表示上一次对他做出的承诺依然有效,前提是黑森公爵付清他们的伙食费,然后用2个步兵团的军队将他们带到了普鲁士王国边境。
我这样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知道,好几千人的吃吃喝喝总共大半年个多月,少说也要二十几万塔勒。不找黑森公爵,我找谁?
我算便宜一点让黑森公爵付二十万。黑森公爵对我的提案提出了他的想法他完全不考虑那群平民出身的黑森雇佣兵们做了好几个月苦力的想法,他只要那些军官。
黑森公爵这可是一下子就帮我把军队里最容易闹事的捣蛋分子给弄了出来,让队伍纯洁了不少,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我还是先忍住了,并让人把消息传了黑森俘虏那里,当场宣读了黑森公爵这个年度最大吸兵血头子的布告。黑森俘虏集中营里那群挖了无数坑,一而再再而三被俘虏的苦逼们当场差点暴动。
本着本世纪最大的良知,我用不到一万塔勒收买了黑森公爵的几个近臣,让他们竭力阻止这群黑森俘虏回国的提案。随后我再次降低了门槛,二十万不要,那就十五万,十五万也不行,那就十万,什么五万也不给?你黑森公爵还把不把这些人当成你的国民,难道要我杀光他们?
如今这个提案还摆在黑森公爵那里,结果如何相信很快就会得知。
总之,在那天结束了菲列特利亚婚娶目标的事宜之后,我便在忙着为下面进攻梅克伦堡和黑森公国做准备。再过几天,等到黑森公爵那边的提案出来了,便就是我们派出使者跟通往黑森公国沿路要途径的诸侯们进行交涉的行动了。
菲列特利亚提起了她最近一直在忙的事情,那就是找医师。
“正好,你们都在,我们一起去柏林王宫吧。我在那里聘请了几个从英格兰、瑞典、尼德兰来的医师治疗我父亲,汉斯在那里照看着,现在他们正在王宫里面对我父亲展开治疗呢,有你们在旁边,兴许你们能够提一些有用的意见也说不定。”
我们这些门外汉在旁边七嘴八舌也能起作用?
既然菲列特利亚向我们做出了邀请,我们没有理由拒绝她。
柏林王宫,在一间宽敞的私人偏厅走廊上。
我们正有说有笑地走过那里。就在这时,远方的大厅传来一阵高亢的大叫。
“快点把窗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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