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得勒支在尼德兰与法国的战事里是至关重要的,因为这里担负着拱卫尼德兰联省共和国两个最富有行省的职责,法军攻破乌得勒支便能肆无忌惮地劫掠荷兰省和西兰省的财富,原尼德兰商人行会执政政府之所以被暴民给推翻,很大的原因便是他们丢失了这一处要地。
我们夺取了这一要地和接连的胜利,首先就尼德兰国内的局势而言,帮助以橘子威廉为首的奥兰治执政政府的稳固了他们地位,向基本丧失抗争信心的尼德兰人传达出胜利有望的信息,恢复尼德兰人抗战的信心,这对后面的征兵、征粮和征税有很大的帮助。
在国际上,夺取了这一要地能有力地抑制住他国对法军强大军力的恐惧,并且为后面尼德兰人争取到国际支援取得更大的谈判余地和筹码。
说到来自其他国家的援助,由于法军的精心布置,我们已经全面落入下风,如今在夺取了乌得勒支以后,摆在我们面前的第一难题便是如何在法军围攻乌得勒支的同时,打通一条方便德意志联军通往乌得勒支的通道。
我不知道指定这样一个战略的法军将领是谁,但是他一定很清楚尼德兰的软肋和未来要发生战局。
开战最初,法军兵分两路,大孔代亲王大军主力直入尼德兰境内,偏师由卢森堡公爵带领迂回到尼德兰东北部。这样的作战意图只有一个,主力击溃尼德兰主力。尽可能地攻城拔寨,偏师迂回到尼德兰东北部,切断德意志境内可能来援的德意志诸侯们对尼德兰的援助。
尼德兰不可能单凭自己的军事实力与法国抗争,所以尼德兰一定会利用庞大的经济实力许诺各种好处。向各国求援。
援军一定会有,法国无法阻止这点,但援军能不能抵达尼德兰这便是法国力所能及的事情。
法军统帅部料敌先机般将卢森堡公爵和其麾下两万多法军布置在这里,便是一手掐死了尼德兰的生命线!更让人郁闷的是,我千防万防,还是被旺多姆公爵摆了一道,撤出乌得勒支的法军连同那四千多个俘虏跑到卢森堡公爵麾下去了。
于是在橘子威廉兴高采烈地挥舞着手臂接受完乌得勒支市民的欢迎之后,我当头给这位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兄台泼一脸的冷水。
“橘子,我缺兵。没兵,我打不了布雷达。没兵。我去不了北边收复尼德兰国土。橘子,士兵打赢胜仗,要加餐。要给犒赏…橘子…”
“够了!你就不能让我高兴一下吗!”威廉?奥兰治横眼瞪了我一眼,“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天天失眠啊!”
“很正常,我这些天也么睡好。”我摊手道,“橘子,取回了乌得勒支,你不能就这样满足。要知道,这次的胜利,是我们放了一次水淹死了无数法国人才取得的。”
“还有朋友们都叫我威廉!罗马人,你已经赢得了我的友谊,感谢你和你的伙伴为我们尼德兰做出的贡献。”
“嗯。好的,橘子,没问题的。”
“是威廉!”
“我知道,橘子,不过因为你是我老板,所以我要叫你橘子,这样才显得比较郑重。”
“好吧,那你解释为什么你要用一口的伦敦腔来叫我的姓?”
“因为那属于口音问题。”
“哦,原来如此…才怪!你一个罗马人怎么可能会有英国人口音方面的问题!”
“细节问题请不必在意。”
每次看到橘子威廉都会从其他方面扯到他的姓氏上,这不能怪我变态,谁让一个好好的家族居然用橘子的称呼来命名,而且橘子这个叫法很朗朗上口,不是吗?
“好了,先不说我的姓氏了,关于你要兵的事情,你已经商量出来个结果了?”威廉打住了我的。
我回忆起这几天不断跟萨克斯讨论的数据说道:“是的,算上我手头上拥有两万多人,我至少需要七万人才能启动北上收复北部行省的计划。”
“还差五万啊?让我想想办法,我尽量在一年之内给你弄出来!”威廉咬牙道。
“是四万到五万步兵,一万骑兵,不,最少八千骑兵,最好还要有200门火炮。”我数着手指给橘子说道。
“一万的骑兵?!条件这么苛刻?给我点时间,给我点时间!”
“好吧,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我希望在两个星期后看到这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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