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格罗宁根省没什么有钱人在尼德兰国会上班的缘故,两天以后,我们得到了格罗宁根省决堤的消息。
这帮商人干起损人利己事情的手脚还真是有够快的。
我想这里面大部分原因除了是乌得勒支关乎到这些人的身家性命之外,还因为他们也清楚,有了那两条河道防线的存在能够让他们在跟德意志诸侯讨价还价的时候,多点本钱,免得被坐地起价和少被放血。
没看到人家卡尔十二在早前的时间里,一张口就是几百万荷兰盾,和无关税通商条约以及一堆附属的敲诈条件么。
或许路易面瘫在攻克了乌得勒支之后对急于和谈的尼德兰人开出的条件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我的法国之行里,路易那个面瘫大叔给人的印象还是很正面的,他身上那个王八之气比起便宜老爹差不多少,明察秋毫和处事公正是逃不掉的,而且他个人的私生活作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淫乱,虽然凡尔赛却很肮脏就是了。
但在三个月前,路易面瘫还是暴露了他的黑暗面。
当时,尼德兰人已经给大孔代亲王打得抱头鼠窜,士气全无,乌得勒支这么重要的要塞连一个月都守不到就被下城,可以说,从来没有遭受这么惨痛失败的尼德兰差不多是举国战栗,主和派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大。
于是,他们向法军提出了议和的意思。
不过谁让路易面瘫这个家伙有强迫症,而且还是很严重的强迫症患者。
尼德兰联省共和国议会须向法国王室称臣,每年定期纳贡,接受监督,割让莫兹河以南的所有领土,赔偿法国军费5000万荷兰盾,法国在乌得勒支保有驻军权,荷兰所有港口向法国船只开放并且免除一切关税,最后。尼德兰必须恢复天主教教会的信仰。
由于我不是欧洲人。也不是本地土著,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精神强女干其他人,强迫他们接受自己相信的信仰。
不管是哪个世界,尼德兰人都是是非常有节操和道德的贞妇,被前任穿越之前的世界,尼德兰人就跟西班牙打了整整七十年抗战和后面的三十年战争,虽然原来的历史上七十年抗争是没可能在这里重演的,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数尼德兰人听到他们要改宗。而且国会议员还觉得这样可以商量以后,很愤怒就是了。
要不是路易面瘫。橘子威廉还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控制住西兰省和荷兰省的局势,而且也多亏了他,橘子威廉采用了我放大水的计划,如今接受我放水淹没格罗宁根省的提案,恐怕也是拜路易大叔所赐。
三千步兵由橘子威廉带着留守乌得勒支,我和萨克斯出兵一万八千人开始横扫莱克河北岸还处于法军控制的要塞。
尼德兰花费了好几百年打造防线,有考虑到一旦敌人度过瓦尔河防线和莱克河防线。夺取了这些地区的要塞将会妨碍日后的反攻,所以这两条河的要塞都是面向南边河流难以攻取,而后腹大开非常方便进攻。
没有卢森堡公爵法军的掣肘,再加上法军在过去几个进展一直顺利便没有太在这些地方进行过分的驻军,再加上那些分散驻守起来的法军既然没得力的指挥官,又没有军队又少,法军短时间内被我们打蒙,我们一万九千人数路出击花了五天不到的时间陆续收复了支撑起这两道防线的十几座主要城市和十数座要塞。
橘子威廉在后面带着他的尼德兰政府不断地调集四周的物资和人手去填充我们打下来的地盘,努力地为巩固防线进行工作。
做到这一步。我们算是初步地完成了我们的战略目标,接下来便是对莫兹河以及布雷达的攻略。
莱茵河一年一度在秋冬季的枯竭期正好为我们提供了帮助,虽然当时的法军也是依靠这便利,穿过只有到下半身不到河水跨过了莫兹河的防线。
于是,安排了橘子威廉下来接手这些防线,我便率领主力一万一千人南下去莫兹河,萨克斯带领六千偏师继续围攻还在顽抗的法军要塞。
临近春季,莫兹河的水位已经降到了只有小腿处,这给我们渡河减少了更多了麻烦,不过这个时候水温却是比秋天的时节要寒冷得多。
幸运的是,我是主将,有马骑,不用把双腿跨进那冰冷的河水里面。
“也不知道这一次会有多少尼德兰人会因此得风湿关节炎。”
率先派出骑兵到渡河口进行警戒,随后后面是步兵缓慢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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