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预想的打通尼德兰低地走廊通道的作战计划里面,尼德兰分出部队以四五千人死守埃门,然后主力北上配合德意志联军以优势兵力三万五千多人攻打卢森堡公爵四散在几个据点里的两万法军。考虑到埃门可能会失守,尼德兰军后背不保,进攻卢森堡公爵的作战计划就成了现在这个围点打援,围的是来援的一万三千法军,打的是去援救的卢森堡公爵,两者的关系也可以反过来。当然,要是法军在没有补给之前撤退,那么我们将继续按照原计划,南北夹攻卢森堡公爵麾下的法军。
也就是说,整个计划的主要进攻将会有尼德兰人发起,因为格罗宁根省的地势是南高北低,由我们发动进攻有地利优势,德意志诸侯联军的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国进攻温斯霍滕,黑森公国军卡在泽伊德拉伦和锡德比伦两点之间,让芬丹里卢森堡公爵法军主力独力难支,这样占据天时地利的我们就会获取胜利。
不过这个计划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尼德兰人必须拿下拜伦,并且阻挡来援的法军向卢森堡公爵靠拢。
军队整队完毕,我即将带领步兵向埃门前进,而橘子牌老头准备带四千多骑兵向拜伦前进。
交代完橘子牌老头,让他把骑兵下马当步兵用,别傻逼在泥泞的土地上使用骑兵冲锋,结束了橘子牌老头的交谈。我趁着这个时间总算找到了跟护卫统领利昂私下交流的时间,不过我把尤金叫了过来。我拍拍了尤金的肩膀,斜眼扫了一下那些不远处的法国人。我问道:“尤金,我能相信你吗?”
“我会以生命守护您的安危!请问您是要有什么任务交给我?”
“你就在这里听着就好。”我说完转头看向了利昂,“利昂,你也是阿萨辛。对吧?”
“算是半个。”
“那你有发现我身边多了不少鬼鬼祟祟的人吧。”我扫过那些不远处法国人的随从。
“是的。”
“法国人派人不少人来,海牙的阿萨辛据点被摧毁了。阿萨辛,也就是温迪尔被抓了,法国人把她当做威胁我的人质。他们要我输掉这场跟卢森堡公爵的对战。如果不做,阿萨辛就会死。”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假装得像是把利昂介绍给尤金认识一样。
“我不会背叛帝国,但我也需要你们救出那个笨蛋女人!你们能够做到吗!”
“这需要一点时间。”利昂点点头。
“一个月够吗?”
“够了!”
“那好,你与尤金跟着那个尼德兰老头行动,尤金负责掩护利昂,不懂的不要问,利昂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干得好了。你会得到应有的奖赏。”
“是!”
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自由。但阿萨辛是个人质这依旧让我做事束手束脚。我必须把她搞出来,而且还是得在我打败卢森堡公爵之前。
利昂和尤金两人离去,我一回到主力的队列。那些法国人派约翰这个绿帽者上来问道:“你跟那两个家伙在谈些什么?”
“尤金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我打算重用他。所以派人去历练一下。”
“那你为什么连你的护卫也一起派出去!”约翰瞪眼道。
“随从,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了!”低声呵斥了一声,我调转马头。
夜晚十点,在疾行四十多公里以后,我率军抵达了埃门,借着法军在据点点燃的火光,我甚至能够看到法军在今天凌晨给据点留下的战斗痕迹。
埃门在南边有一大片沼泽,军队走在上面简直就是找死,火炮也使用不了,能够通行的道路只有一条特意开辟出来的小路,这么好的防守地点居然连两个小时都守不到,真是浪费了。
不过还有好消息就是,法军还待在埃门这个地方。
不是翻越阿登高原和埃门的作战消耗了他们极大的体力,就是拜伦到芬丹之间的小型盆地那里积蓄了太多的海水,反正这些法国人没有走,就是以上两个原因。
既然法军还留在原地,那我也不再做其他的布置,只是让军队架起大炮,原地休息,保持警戒。
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三点,我全部都在军帐里待着,等待橘子牌老头送来战报。
玛丽安这个慰安妇到我的帐篷里来了,她叹了口气:“殿下,请不要再制造没有必要的麻烦好吗。您一句话也不说就把您的护卫统领调开,队伍里的几个负责人都闹开了。”
“说了也等于没说,这有什么用。”我耸耸肩显得对法国人的态度不屑一顾,虽然我也不在意他们在想些什么。
“但说和不说也是有区别的呀。”
“好,那你就回去告诉他们,我要重要尤金这个年轻人,所以打算派我的护卫去看着他,免得他死在战场上,信不信就随便你们了。”
玛丽安苦笑着离开,没过太长时间,她又回来了:“他们觉得您的解释比较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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