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马车回到原来的驻地那里,我结束了跟萨克斯的交谈。
庄园还依旧是那个庄园,只不过过去一段时间频繁出现的玛丽安已经跟着法国人撤回法国了。被我利用的法国小妞康丝坦斯因为我的话也被放了一条生路。阿萨辛们在救人时,没有去抓她。
走下马车,我缓缓呼出一口气。
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在兴奋和紧张的时候吐槽,有人在旁边,我就跟旁边的人用嘴巴吐槽,没人的时候,我就自己对自己吐槽。
现在的我很紧张,所以我就对自己吐槽了一大堆。
没办法,等待了一个多月,总算到了今天能够跟阿萨辛面对面谈话的日子,而不管我说些什么,这些话,最后大概还是会传到那位便宜老爹的耳朵里面,再加上,我跟法国人的虚与委蛇,利昂都是知道,他也会把情报汇报上去。当两者的消息都传了过去,到时候,我的结局会是什么?
如果我不做些什么的话,结局可能不大好。
就算我做点什么,要是没有一个好的计划,结局估计也依旧好不到哪里去。
如今,我算是违抗命令似的,间接性地交出了军权,天知道那位便宜老爹知道了会对我怎么样。
略微糟糕的心情让我颇有一种物是人非的颓废感,走过楼道,我在利昂的指引下,在卧室的房间看到了恢复得不错的阿萨辛,或许,我该叫她另一个名字,温迪尔?
屋内的女人没有再戴上那张面具,那张略显轻浮的小蜜脸此刻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找上门大妇的小三一样,在看到我的刹那间,心神不宁。
关上房门,我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我,我很好。”阿萨辛说道。
“那些法国人没再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
我点点头。然后沉默了,因为我有太多的疑问,却实在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和怎么问,要知道任何一个问题都会涉及到一个原则的问题“你问来干什么?”,搞到最后。恐怕还会让事态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我不是一个政治家。因为我从小就没接触到那种玩意,但身为一个打过不少恶仗的人,我知道我现在能够进行的选择不多。
我想了又想才问道:“我是该叫你阿萨辛。还是继续叫你温迪尔?”
“阿萨辛!温迪尔只是…”
我摇了摇头打断了阿萨辛:“什么都别说,我现在才是那个要说话的人。”
既然什么都不方便问,那么我就干脆什么都不问。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温迪尔,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在变成温迪尔之后又变成女护卫待在我身边,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凯撒会要我去接触你。但我很清楚地知道,你是我曾经爱过的女人。哪怕当时我同时以为自己爱上的是两个不同的女人。世人都盛赞爱情专一,但我敢说我对待阿萨辛和温迪尔的感情都是真诚的。你扮演的温迪尔在君士坦丁堡替我拂平衣领的温柔让我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得到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于是。我在萨克森选帝侯打了你之后,彻底跟萨克森撕破脸皮。也由于你自卑,觉得自己不配做塞奥法诺家未来王妃,我拼命地向你求欢,希望怀孕能够打消你那种想法。而你在我身边做阿萨辛,我不想阿萨辛因为在我有了温迪尔之后受到委屈。所以我顶着哪怕温迪尔会发怒的压力,我还是选择了向温迪尔坦白…”
我还要再说下去,便被阿萨辛大叫到:“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您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觉得对不起您!我就越是感到惭愧!因为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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