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辛肚子里插了一刀,在施救工具和有相关经验人员到来的前提下,我没有鲁莽的拔刀。
谁让这蠢妞玩的是刺,不是割,要是只是割一下的话,缝几针就好了,可这一刀捅下去,妹的,划破皮肤也就算了,要是伤及内脏,以现在的治疗水平,能不能救回来还在五五之数,当然要是交给西欧的医师,我干脆还是给阿萨辛一个痛快算了。
利昂带着几个护卫很快就出现了,他一走进来就先是愣了一下。
“她玩自杀,被我制止了,你们谁对处理刺伤比较有经验?”
“还是我来吧!”利昂弯下腰说道,“我不建议把她交给那些德意志的医生。”
“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不是没有学过战地急救,但有经验丰富的人在,我就不用勉强了,还是让他们上吧。
“那我冒犯了。”
利昂并没有立刻施救,而是叫人去拿来酒精,先用酒精清理了下手,在这之后他才开始检查阿萨辛的伤口。
在他检查阿萨辛伤势的时候,我发现,阿萨辛腹部曾经显眼无比的八块腹肌虽然还有着非常健美的形状,但上面把我吓尿的肌肉块竟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带着这个疑虑,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利昂的施救。不愧是被我便宜老爹派来做护卫头子的人,打架砍人在行,就连救人也救得干净利索。大概在十几分钟之后,他选择了对伤口进行缝线,这也就意味着阿萨辛的伤口是普通的刀剑伤,虽然还是可以致命,不过很幸运,她没有捅伤自己的内脏。
“不要鸦片。”当看到利昂把一盒黑乎乎地东西拿出来之后,阿萨辛摇了摇头。
“不需要止痛?好吧。随便你。”在把普通的伤药涂抹上伤口之后,利昂和几个护卫把空间留给了我和阿萨辛。
望着地上那个躺着的女人,那副小蜜脸因流血而略显苍白。我问道:“痛吗?”
“不痛。”
“不痛就可以捅自己一刀了?”
“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跟凯撒,一个是我心爱的男人。另一个是值得崇敬的凯撒,我不想看到你们相残。而我已经成为了那个让您跟凯撒父子关系破裂的存在,而且我还知道法国人对您说了很多挑拨您跟罗马的话,所以也只能以自杀这种方式让您相信我的话。而为了能够把话说清楚,我才选择刺向腹部,而不是抹脖子和其他地方。”
阿萨辛的忠诚很高,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便宜老爹会把两项都算是重要的任务都交给她去做了。
“在你眼里。我就蠢到了不分是非黑白的程度?没错,法国人是说了很多试图离间我跟凯撒的话,而你监视我也是个事实。但我从接触你的那天起,就知道你是凯撒派来的监视者。利昂也是,虽然我不能接受凯撒居然让你同时扮演两个角色来接触,而且你还有可能是凯撒的女人,可我还没有傻到就凭这几件事要进行杀父。再说了,以不到二十岁的年龄就几乎控制着一个王国。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样的权柄是谁给的?”
面对两眼泪汪汪的阿萨辛,我选择不再谈这件事:“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有的,我对鼓动佩妮维斯小姐使用媚药这事道歉,我承认我的手段是下作了一点,但我依旧坚持这是非常有必要的。反正她是个女人。您也知道您不可能会娶我,为什么您不娶她呢?娶了她,普鲁士王国便是您的后花园。而且,凯撒在把我派去给您做护卫的时候,提起过一件事好像是跟联姻有关,好像对象是跟俄罗斯女王,只怕凯撒想要您娶俄罗斯女王。”
“……”
我一脑袋黑线外加眼角抽得不能再抽地望着阿萨辛。
俄罗斯女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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