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南下,也不会去维也纳。但为了不让法国人更加从容地从法国各地调集兵力,我们有必要去迷惑法国人,让他们以为我们要南下。
想要达成这个目的就要进行两个方面的工作。首先继续向其他德意志诸侯发出邀请,让他们跑来黑森公国分羹一杯是最好的邀请方式。接着就是向被围困的黑森公国提出停战协议。协议内容是黑森公国能够接受的条件,再通过黑森公国的嘴巴向法国人透过这个消息。
好吧,即便黑森公国的人不向法国人透露,那么我们也自己也要不小心地把消息透露出去。如果这个举动能够让法国发出一部分兵力重兵最好。这样法军就有一部分兵力被我们牵制住,方便将来罗马的军团各个击破,另外的好处就是奥地利方面的压力应该会减轻不少,而强调率先击破维也纳的法国人会因为我的战绩应该会采取防守的战略。
那么,不费一兵一卒,我们就在黑森公国这里钳制了法军,又壮大我们的声势,过一段时间,普鲁士就率兵返回萨克森,我则率领联军继续留在黑森公国北部抵御法国人。其他国家的联军不会让普鲁士走这个问题并不是问题,相反他们估计还会为普鲁士的离开感到高兴,要知道现在这可是一个谁拳头大,谁就能捞到更多利益的时候,普鲁士的离开更符合他们的利益,谁让普鲁士在这里拳头最大。
将黑森公国当做蛋糕,不要钱似的派发出去这是为普鲁士构建一个小德意志联盟增添威望,我自己又能作为旗面人物为将来的联盟增色几分,通过战争把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以及其他德意志小诸侯捆绑在我的战车上,怎么看都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计划。
而这个计划对普鲁士人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他们打生打死。才不会给他人白白做嫁衣,现在多好,吞并了梅克伦。又围攻住萨克森,要是运作得好的话。普鲁士吞并了萨克森,便是扩土一倍啊!
将普鲁士的版图扩大将近一倍,那些身居战功的普鲁士贵族不是也跟着水高船涨吗?
他们水高船涨了,为他们带去扩大了一倍版图的我岂不是更具威望了?
会议结束以后,大家都离去了,但君士坦斯却留了下来。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话想要跟你说。”君士坦斯走了过来。他走到我桌子前,敲了敲桌子,“尼基斯,首先你得清楚我的为人。虽然我有时候看事情看得比较清楚一点,但是我这个在如何处理问题并不具备相应的水平,所以,我经常就是动动嘴皮子,然后等着你跟亚历山大下命令…”
“我们是朋友。是死党,有什么话,你直接说。”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所有的布置与其说是照顾到了普鲁士人的想法和士气,还不如说是完全为普鲁士的利益着想。出于大局的考虑。我并不介意普鲁士获得一些利益,但你要知道,我们罗马可不能自己给自己养起一匹会随时咬伤自己的宠物。现在的普鲁士作为宠物很合适,但再加上萨克森和梅克伦,又有着一批跟风的德意志小诸侯,似乎有点危险。”君士坦斯的话似乎是另有所指。
对于如何解释关于我所有的行动都是偏向普鲁士,我早已经想到了:“我的朋友,你是在提醒我不要被自己的野心蒙蔽了双眼吗?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君士坦斯说道:“我并不清楚你是怎么把那个普鲁士的摄政弄成一个心甘情愿彻底倒向你傀儡的人。但连亚历山大现在都还得在凯撒后面按照凯撒吩咐办事,而你却已经通过罗马的威望控制了一个王国,我只怕你野心过度膨胀。”
“然后起了跟亚历山大争夺皇位的心思?”
“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说,但确实是如此,而且我也怕凯撒想到这方面去。”
“好吧,只有好朋友才会说这么冲的话,不过你的顾虑似乎太多了一点了。我之所以想要让普鲁士人吃点甜头,建立我的权威,还不是为了更好地掌握这个国度,将凯撒在罗马帝国无法贯彻下去的改革,用普鲁士先做一个试验田。”
“试验田?”
我点点头:“是的,从经济制度和社会制度上的改革,凯撒不是一直强调,一个国家收支方式对国家经济有着前所未有的影响么,所以我就想要在普鲁士试一试。你也知道,国内那些种植园的传统贵族势力和大庄园主势力一直在进行阻挠凯撒的改革,要不是我们把持着整个帝国的军队和安纳托利亚以及希腊,又通过统战部绕过帝国会议直接对帝国进行统治,天晓得那些醉生梦死的混蛋们把这个帝国治理成什么样。”
“要我说,对那些混蛋,就全部抓起来,全部砍了,一了百了。”
“你想得倒是挺美的。”
君士坦斯不依不挠地问道:“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防止普鲁士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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