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基斯!你兄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尼基斯,你兄长会怎么看待我?”
“尼基斯,你觉得我们的结合能够得到他的祝福吗?你说我那天穿什么去最能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分?”
“尼基斯”
“菲列特利亚,你现在要去见的只是我哥,又不是我妈。”
“尼基夫鲁斯!你给我认真一点!你有你的战场,我也有我的战场!我即将正在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大会战,而现在我正在进行一场战前的侦查!对我来说,你兄长是非常重要的帮手,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要是他同意了我们,我们就更有希望和把握了。难道不是吗?要是因为一点差错,让他对我们的结合持有反对的意见,我就不仅要面对你的父亲,还要面对你的哥哥。我可不想因为没有准备弄到那种地步。”
“好吧,菲列特利亚,你是对的。只是,你不觉得你应该付出点什么才能换取我的情报吗?”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要什么?不给!”
“德意志的天气那么冷,我感觉很冷。”
“现在还是白天!”
接到亚历山大抵达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就就坐上了一辆还算不错的马车跟着菲列特利亚向普鲁士驶去。似乎是为了保证她们霍亨索伦家在我们塞奥法诺家面前的尊严,这辆菲列特利亚搞来的马车很漂亮。
崭新的黑色涂装在阳光下乌黑放亮,车厢前方硕大的金色帝国鹰徽光彩夺目。里面采用红色的天鹅绒的窗帘,暗红色的罗马羊毛地毯。非常考究的橡木座椅,优雅华贵软枕到处都是,十足地让人感受到了权力所带来的美好。
一开始,我们还一边欣赏起车窗外优美的德意志田园风光来,一边赶路。但很快
马车离开汉诺威还不到一个小时,菲列特利亚就开始向着我问了一切关于亚历山大的事情。
我们在马车上打闹了一下,最后让我以丰胸的名义把手伸进了菲列特利亚平坦的胸口里面,我就开始说起了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呀,听名字就知道了,他是一个变态,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向东边的穆斯林宣扬罗马帝国的文化。
不过跟那让著名希腊哲人亚里士多德教出来的暴力杀人狂魔不同的是,经受老人渣调教的亚历山大没有那位历史上的那亚历山大似的希腊哲学式的狂暴气息。所以他勉强还算是正常的变态。另外,这个家伙还没来得及从西边杀到东边,杀到西边。所以呢,他也没有到处给城市用他自己的名字和他的马匹,还有他的小狗到处乱取名字的嗜好。但是呢,这个变态的变态程度并不亚于莫里斯的鬼畜狂攻抖s,以及君士坦斯的自恋。
从小到大,他最喜欢说的话便是。“这个很贵,就不用了。”“这个很好,但太贵了。省下来该多好。”“兄弟们,我们要保持我们的头脑清醒,不让女人毁了我们一辈子…”
菲列特利亚一脑袋黑线。
“下车!”
“快下车!!!”
“我们必须下车!!!”
这个女人无端端地又暴走了。
“你干什么?为什么下车?这车子很舒服呀!你要临阵退缩吗?”
“你才是临阵退缩!你哥哥既然是这么节省的人,那我就更不能坐着这车子去见他了!肯定会留下不好印象的!要这样会让他以为我是一个花起钱来不要命的女人。所以,我们必须骑马过去!”菲列特利亚摇晃着我懊悔到,“我真是一个蠢货。居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敢情是为了这个,我示意菲列特利亚稍安勿躁:“这是在德意志的战利品,我就喜欢这种华丽丽的东西,到时候我就跟亚历山大介绍说,这是我弄的不就好了。”
“那也不行!身为你的左膀右臂,我应该担负起劝导你生活不该那么奢侈的职责,所以,这样的东西出现了,就是我的错!他会怪我的!”
我能够用来代步变成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华丽丽的大车才坐了不到一天就被菲列特利亚这妞给收回去了。
可怜兮兮地从一辆“宝马”高级驾座换到另一辆三轮车似的烂车,我很无语,我不知道是该说我自己犯贱,还是该说菲列特利亚太小题大做。可面对这样一个如临大敌的妹纸,我还真不能说些什么,只好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才从布伦瑞克返回到柏林。
“菲列特利亚!菲列特利亚!醒一醒,我们到了。”
马车里,菲列特利亚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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