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你们对普鲁士霍亨索伦家族的忠诚?”
菲列特利亚的质问回荡在大厅里面。
“哪怕霍亨索伦家族被一群无耻的叛国者几次三番地伤害,你们还在考虑着自己的利益。那些刚才说话的人,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在想些什么!你们这群自私的家伙根本就是在想,如果今天容克们被吊死,开了个先例,你们也害怕那样的待遇降临到你们头上,对吧!”
大概是得到了确切的信号,立刻有人跳了出来做急先锋:“我赞成处死!叛国者罪大恶极,若是再次饶恕他们,只是在变相地鼓励叛国者继续谋反!”
我转头看过去,只见是李比希这个家伙,他的呼声带动了不少人,只不过李比希地位声望都不怎么高,虽然叫声很大,但就像是假装在床上高潮的女人一样,怎么听都觉得少了点东西。我看向了施维林和德绍亲王。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两人同属军方势力,一个是重臣,另一个是附庸国里最大的统治者,只要两个人服了,那么军队什么的就都会没有太大的问题。
“想要吊死贵族,得要有确切的证据才行,否则无法服众啊。”施维林伯爵这个有说话分量的第一个站出来。
德绍亲王的回答比施维林差不多:“我同意,而且我觉得现在即使是处罚也要顾及到国内的民众的情绪。”
“证据,我当然有。不过,我并不只是要处死罪魁祸首那么简单,我要处理所有的参与者!”菲列特利亚叫道。
“所有的参与者?这牵连的是不是太大了点啊?”德绍亲王动容了。
施维林伯爵更是连连摇头:“摄政,普鲁士王国已经动乱两次了,不能再这样做了,这样下去,整个国家都会人心惶惶。”
“那么你们觉得退让一步,普鲁士王国就会长治久安了?告诉你们。刚才进行袭击的袭击者不但有火枪,还有手掷榴弹,连原来被放逐的东普鲁士以及萨克森人都出来了,要是没有内奸。你们觉得一群被软禁,中断与外界联系的人能联系到这么多势力一起图谋普鲁士?”
把大厅里的普鲁士人问得哑口无言,菲列特利亚挥了挥手叫道:“来人,逮捕法金汉伯爵。”
那位亲俄罗斯派的容克身边的普鲁士贵族立刻四散,就剩他一个人在原地目瞪口呆,在他意识到几个卫兵越走越近以后,他慌忙向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求救。
“摄政,摄政冤枉呀!德绍亲王!施维林伯爵!这是阴谋!这是有人在趁机颠覆普鲁士!有人要把摄政和国王陛下当做傀儡啊!”
求救都求得这么慌不择言,这下子就更没人去求他了,无他。想救他的,恐怕一听到这话就选择明哲保身了。
“殿下,您不能就这样随便地逮捕一个伯爵!”施维林叫道。
“伯爵阁下,我累了。”菲列特利亚说完就转身走向大厅的门口,推开大门向走廊外走去了。
整个大厅上百人。都一怔一怔地看着反常的妹纸。
“她一般都这样?”亚历山大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问道。
我摇头否认道:“可能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
施维林和德绍亲王怔怔地望着人去影空的走廊,又相互看了看,眼中尽是苦涩的意味,过了好一会儿,他们走了过来,前者担忧地说道:“尼基夫鲁斯殿下,我希望您去劝一劝摄政殿下。现在的摄政可能已经被仇恨的怒火充斥了大脑,做出的判断和选择全部都是为了一时的爽快,我希望您去劝一劝摄政殿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