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亚历山大在卡夫巴斯做完了演讲,又在那里待了一夜,那位米特罗格卢督军却似乎意犹未尽。他希望我们能够再去其他地方为其他未能到场的军团进行士气的鼓舞。反正我们也不急着返回君士坦丁堡,而且为军团进行演讲能够增加军团对我们塞奥法诺家的认同感,所以我们便让米特罗格卢督军以增强当地驻军的士气为由带着我跟亚历山大在当地七个军团的驻地轮流去了个遍。直至十多天后,我们才坐上特定的船只向君士坦丁堡驶去。
米特罗格卢督军专门给我和亚历山大准备的专船很漂亮,船舱内全是红色的绣花羊毛地毯,搭配红色的天鹅绒的窗帘,考究站桌,华贵的镶金座椅,前方硕大的帝国红色鹰徽在阳光下闪闪放光,无一不在明显的炫耀着我跟亚历山大两人的高贵身份。
船只开离开敖德萨的港口还不到一个小时,亚历山大就钻进房间里睡觉去了。昨晚的宴会到底算是忙了一天,对我来说没什么,但他最头痛就是这些无聊的应酬,于是没什么事情干的他就睁着眼睛瞪了当地波兰人一夜。
到了午饭时间。侍卫们想去把他叫醒去用餐,但知道亚历山大痛苦的我阻止了他们就没去叫醒他。
午餐过后,站在甲板上,我找到了伯克哈德。
享受着海风,我向这位曾经的敌人询问着关于我们军队的意见:“阁下跟我们一起检阅过我们的军队,你觉得我们的军队怎么样?”
“士气非常高涨的军队!”伯克哈德语气非常肯定地说了一个评价。
我有些困惑他的用词:“哦?士气非常高涨的军队?我还以为将军会用优秀或不错去形容我们的军团士兵。”
“他们都是些新兵,所以优秀或不错,我觉得并不能用来形容他们。但不可否认,这支军队用来进行白刃战将非常有效果,我觉得德意志内基本没有什么人能够面对这样一支。”
我一下子就听出了伯克哈德这是非常有选择性的恭维。
“德意志内。那就是说法国、瑞典、俄罗斯的军队都能够阻挡了?”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伯克哈德着急地辩解道,“作为一支刚刚组建,从乡镇征召起来的军队,贵国。罗马的军团很难得。若没有什么意外,一支新征集的8500人的军团完全通过白刃战可以击溃同等数量甚至两倍的新征集的敌国步兵。只是。这样的一支部队缺点也很明显。”
“您也知道我曾经跟这支部队敌对过的将领,在我眼里,一支听话的军队才是好的部队,罗马军团的缺点便是这支士气非常高涨。在你希望他撤退的时候,他有时候并不会听取命令,他们会觉得这是耻辱,在你不希望他们发动进攻的时候,那些手上握有指挥权的军团指挥可能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
“其实你想说的是我们负责指挥的中上阶层的将领缺乏经验,盲目迷信他们的骄傲,因此会做出错误的决断吧。”
“是的。您很英明。”
英明个鬼了。
“缺乏经验中上阶层的将领会让这样的一支军队很容易受到伏击。”伯克哈德直接了当地说道。
“那你觉得我们该用什么办法解决呢?”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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