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揍了一下这个妞的屁股,并且让她在斯图加特继续做她一个王子的该做的事情,我便立刻跟上部队向德意志南部行进。
从比利时的列日附近抵达乌尔姆一共花费了我们14天的时间,这段行程大概550公里,虽然跟拿破仑在奥斯特里茨会战,让步兵强行军36小时,走出144公里,算下来每天96公里相比这只是小巫见大巫,但我们的士兵基本没有掉队,而且还保留了相当的体力。在乌尔姆休整了一天,补充了弹药和食物,我们便从从乌尔姆发出。
阿尔卑斯山脉脚下的通道经过一年多的开辟,已经足以让我们的军队通过。
但我并没有立刻下令让部队们立刻走那条我们开辟出来的道路,而是把部队一分为二,我先让辎重和步兵先走进这条山路,骑兵在后面,等到夜晚,我们才把数千骑兵派进了阿尔卑斯山脉脚下的另一条山道。
从乌尔姆到米兰的一百公里不到,行军将近13天的时间,当我们抵达米兰后方的时候,那时已经是三月中旬的时间,旺多姆公爵在这时已经停止了对伯克哈德方面的进攻,根据我的接到的消息,旺多姆公爵在过去几天迅速地调整了他的军队布置。
我的一番苦心总算没有白费。
在霍拉布伦被我打败的旺多姆公爵并不是一个垃圾将领,相反,他是一个很牛逼,很牛逼,牛逼反而有些婆妈,嗯,往好的方向说就是心思缜密,说难听点就是斤斤计较地像个女人,啥都要算清楚的将领。假如他能够像大孔代亲王那样,头脑简单,把所有的兵力全放到一个方向的,他的进攻是非常犀利的。但即便在做出许多分兵的举动之后,旺多姆公爵还是一个非常能打的角色。至少他能够把在他水准之下,甚至是水准不分仲伯的对手慢慢压服。虽然到目前为止,伯克哈德在旺多姆公爵的狂攻猛打之下还能够坚持,但我相信只要再多给旺多姆公爵一点时间,那么留给伯克哈德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打正面决战,要么撤退,让出米兰这个西可以入侵东意大利,打威尼斯,南可以到那不勒斯进攻我们的地盘的战略枢纽。
只是,很不幸地,旺多姆公爵再次被我欺骗了。
确切地说是旺多姆公爵猜到了我的出现,但似乎他料错了我出现的方向,于是,他把他的部队,把他重心从伯克哈德防线那里转移到了他的后方。
换句话说就是,旺多姆公爵,认为我之所以从佛兰德斯法占地区千里迢迢,不惜千辛万苦地一路狂奔下来,目的就是为了吃掉他手底下的这一支法军。于是,为了保住他这一支短时间内法国仅存的唯一一支有生力量,旺多姆公爵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停止了对伯克哈德的进攻,他把所有手头上的底牌都进行了布置,在他估计我会出现的阿尔卑斯山脉左侧山路里撒下了他的耳目,手头上的所有军队严阵以待,期望着我会从那里出现。只要我抱着从背后千里奔袭杀他个措手不及的心思出现,旺多姆公爵就会收紧他的天罗地网,把我打个狗血淋头,屁滚尿流。
但我从来就没打着要从背后偷袭旺多姆公爵的心思,因为我怎么能够把宝贵的兵力投入到法国这个无底洞里面,要知道,就算我们在意大利战场再次打败旺多姆公爵,那又怎么样,我们又杀不进法国,普罗旺斯山地一带的地区的要塞简直可以说是易守难攻。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只打算增兵伯克哈德,但为了让旺多姆公爵针对我的到来做出布置并且提前退出对伯克哈德防线的战场,,我布置这么一个骗局。
一万多个骑兵率先冲出山谷,然后我利用这段旺多姆公爵眼巴巴地等着我偷袭的时间,联系了伯克哈德,并跟他制订了几个局部反攻的计划,争取把米兰四周有利的地势控制在我们手里。
几个利用我们骑兵优势绞杀旺多姆公爵外围的反攻执行得很顺利,一开始,旺多姆公爵还以为我是故布疑阵,不理不睬,但等到第20天过去之后,估摸着我已经快要走出山间小道的旺多姆公爵就反应过来,他上当了。
不过这不能怪他。
我过去几个战绩里面,有不少就是靠长途奔袭的获得的。以我在普鲁士的经历,在法国的经历,仍谁接到是我带队以十万火急,火烧屁股的速度往南方的意大利赶路都会以为我的目的是要去全歼法军的旺多姆公爵集团军,而不是只是带兵去增援本来就守得不错的伯克哈德。
发觉自己的上当的旺多姆公爵迅速调整过来把矛头重新对准了我,可是这个时候,我已经利用我的骑兵,重新取得了在米兰平原上的战略优势,几个关键的地势和要塞又一次被我们占领。
旺多姆公爵大概经过艰难的抉择,已经晓得错失良机的他迅速带领他的军队后撤了五十公里,把手头上将近十万法军带到了意大利和法国边境的丘陵地区,那个地方是萨伏伊公国的地盘,不但有着坚固的要塞,还有着充足的粮食为旺多姆公爵后面的坚守提供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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