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森堡公爵和小孔代之间因观念问题而爆发的矛盾让我想起一个较为蛋疼的印象,西欧的绅士战争时代不是贵族之间在战场上打个你死我活,战场之下就玩得跟狐朋狗友似的么?
这其中地最大一对代表就是那个欧根亲王跟法国某个将军,双方在法德边境啃个你死我活,一旦停战谈判,两个家伙就约个地方,凑在一块打牌。 据说欧根亲王的手气很烂,经常输钱来着。而某个烂人…一个德意志某地贵族的私生子,到了法国去做将军。他的传说更加夸张,人家欧根亲王好歹是约人打个牌,就像我们搓麻将差不多,三缺一。他倒好,战场上跟人拼个你死我活,到了谈判的时候,就不分敌我地约人去开群派对。一场战争打完,不管是老婆还是老妈都成了他的情人,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典型。
那为什么我们这边就没有向这方面发展呢?
德意志那边倒是有向这方面发展的趋势,倒是在绅士战争里扮演了主要角色的绅士大国,法国似乎还没有能够养成所谓的绅士习惯。莫非这就是蝴蝶效应,被我前任扇啊扇地就扇飞了?
不过幸好,人家卢森堡公爵和着他手底下那帮将领的人品够硬,当然了,要是他们人品不够硬,我也不敢把我的脚踏进斯特拉堡。要知道,这里除了将近七万人的军队,还有着超过十万人的法国平民。
毫无任何威望的小孔代在卢森堡公爵以及那一帮大孔代好友和属下面前,犹如一只不自量力妄图挑战的小**,在被卢森堡公爵含怒一抽之后就萎靡下来,对于这种解决亲戚内部纠纷的事情,我没兴趣观看,也不合适观看。
“亲王殿下。很抱歉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我相信小孔代公爵只是因为大孔代亲王的去世而伤透了心,这样的冒犯是无意的举动。”卢森堡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们的家务事就留在我走后再解决吧。
既然我现在已经看望过了大孔代亲王最后一面,那我想我也是时候离开了。我点点头。不过我还有一句话要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的剑能随着大孔代亲王一起埋葬。”
“这是理所应当的。”
“谢谢。”
眼角瞥见那个极力想要缩起来。让我不看见她的身影,我觉得我在离开之前很有必要做些什么。
“卢森堡公爵阁下能够让我与奥尔良公爵小姐谈一谈吗?”
卢森堡公爵疑惑地目光在我跟康丝坦斯之间来回游移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
“我跟她还算是朋友,您大概听过一些风闻。她曾在凡尔赛为一个人向法王求过婚。那个人就是我。所以我想我们之中可能有些误会。”
“希望你能够让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以后不要再做类似今天的事情。”卢森堡公爵挥剑让一个近侍过来。他在对付耳边低语几句就让再对我说道,“他会带您去一个安静的地方。
“谢谢。”
得到了应允,我点起身后的护卫,然后向康丝坦斯那里走过去,眼看着我走过去,那些在她四周的贵族纷纷退避开来。
在这个法国小妞越来越恐惧的眼神里,我终于来到了她的面前:“康丝坦斯公爵小姐。希望你能够和我一起跟那位近侍一起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有话要对你说。”
康丝坦斯咬咬牙,左右四下看了一眼,然后迈开了她的步伐。
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我需要对她进行威胁呢。
卢森堡公爵给我们安排的地方就是这个摆放灵棺偏堂走廊对面的一间小祈祷室。
近侍在打开门之后,为房间点上了火烛才退开,我让康丝坦斯先走进去,在那位法国人近侍看不到的地方,我掏出了手铳,指着康丝坦斯免得她又玩出什么小花样,我然后让利昂带人留在门口。
把门外的光线挡在门外,房间里面一下子变得略微昏黄。
“奥尔良公爵小姐,我们好久不见。”我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和善一些。
被我用枪口指的死死的康丝坦斯脸色非常难堪,然后下一秒,她做了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她提起了她的裙摆,一直提到腰部,把裙子里面的长腿给暴露出来,她咬牙用憎恨地说道:“说吧,你这次又想怎么样凌辱我,侮辱我的尊严!是要用着枪口让我放尿,还是做些让我做些更难堪的事情!”
看着那两条让萨克斯惊为天人的长腿,我皱了皱眉头,这妞难道是传说中的?
因为【欲】求不满,又想被凌辱,所以就故意在刚才说了那些话?
“没想到原来法兰西显赫的奥尔良公爵的女儿…你居然喜欢这种玩意?”我仔细观察了下康丝坦斯,那个仿佛就要被人喂了一大坨屎的痛苦表情根本就不像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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