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法国被他看到过大腿以下的地方。到了尼德兰,在马车上,更是让他撩开过裙子,看光了身为女人所有的秘密,那个象征名节的地方不但被看过,而且还被摸过,最后更是被捅了,除了最后一步,不该做的都做了,难道不能算是半个女人?”
“看过!”
“摸过!”
“还捅了?”
“捅了?!!”
菲列特利亚的声音在发颤。
“当,当然!”
康丝坦斯,你难道就不能解释一下,我当时捅你的是手铳,不是我的小伙伴?!
大厅的火光下方,菲列特利亚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面具”,整个人双眸凶光大盛,正杀气腾腾地盯着着我。法国妞这t当的,仇恨都全转移到了我这个旁观者身上了。可我可是连一点ds都没发啊!
“康丝坦斯公爵小姐,你好像忘了说,我在凡尔赛的时候,你曾经待在一个浴池里问我要不要下去跟你一起进浴,你还试图把过两个你们法兰西人的侍女送给我做侍寝。最后看光你大腿的时候,除了我,还有很多死人也看到了。”
“可在尼德兰呢!你做了的那些事情,要是说出去,我还能够嫁人吗!”
正因为你不能嫁人,所以我才没说,不是吗?
“奥尔良公爵小姐,听上去都是你在勾引诱惑我的男人,身为一个公爵的女儿,你要不要点脸面?”
“要是我够不要脸面了,你还有机会?”
火上浇油呀…
意料中的巴掌和清响没有出现,但我却听到了一阵的布片撕裂的声音,嘶…菲列特利亚徒手扒开了康丝坦斯的外衣。
康丝坦斯估计也没能料到会有这样的场景出现,她整个人都傻掉了,而这更给予了菲列特利亚继续扒她衣服的时间。
“呀!!!”
尖锐的尖叫声回荡在大厅里面,菲列特利亚不愧是被那个士兵国王调教出来的德意志妞。动起手来还真是有够狠的,康丝坦斯这从小被奥尔良公爵宠坏的法国妞,完全不是对手,只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康丝坦斯身上的布片连遮盖她一半躯体都做不到了。这不,现在正一手捂住胸口的春光,一手拖拽着裙子连连后退。
唔,菲列特利亚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正思虑这一瞬间,菲列特利亚把剑插在地上,剑身正钉着康丝坦斯那件香槟色长裙的裙摆,后者反应不及,一拉扯间,整个人失衡摔到了地上,然后接着一声更大的拉扯声。
得了。康丝坦斯身上除了那一套束胸马甲和吊带丝袜还算是完全的,其他的都碎裂了,但她的那些束胸马甲和吊带丝袜与其说是遮羞用的,倒不如说是诱惑用的。
只是,诱惑的对象错了。谁让菲列特利亚不是男人。
只是任谁看到菲列特利亚这样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很容易把她跟某种变态联系起来。
“你想要干什么!”口不择言的康丝坦斯慌乱地问着毫无意义的话。
“你说呢!”菲列特利亚冷哼了一声。这一声仿佛是来自最后审判的断言,康丝坦斯双眸绝望无比。
菲列特利亚蹲下去单手握住了康丝坦斯的下巴,把她提了起来。康丝坦斯在这时可以说是非常可怜了,衣不遮体不说,那双因为误会而痛不欲生的绝望眼神更是又一次地流下了泪水。
毫无反抗之力的康丝坦斯在菲列特利亚面前绝望哀求道:“不要。”
那一声“不要”大概把康丝坦斯过去几年遭遇的哀苦全都透露出来,听得我就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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