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带着为帝国冲锋的气势做出你的决断!”
这是亚历山大临走前的话。
“你不上,就会有其他人上,到头来还是那位奥尔良公爵小姐倒霉,这样的结果你不会不明白,你还在犹豫些什么?”这是君士坦斯的留言。
“加上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才四个人而已,人家异教徒的后宫都有上百个。”瓦伦斯让我有种想要在他面前证明我很能干的冲动。
面对莫里斯,这个家伙哼哼唧唧了半天,最后对我了来了个双脚并拢的举手礼:“为了帝国!!!”
“你是不是没话可说…”
“你怎么知道?”莫里斯憨憨地笑道。
我就知道。
在亚历山大的营帐里待了一天,我在跟小伙伴们商量出我该怎么处理康丝坦斯的关系之前,从他们嘴里得到了该怎么处理与康丝坦斯之间关系的答案…汗。
不过更汗的是,难道要为了一个几乎毫不相干地女人从此走上对抗自家老子的中二,与兄弟们分道扬镳,最后抛家弃子的道路?
拜托,我只是为了让良心好过一点才帮的康丝坦斯,代价不用这么大吧!
得让人帮我得出了这么一个舍我其谁的结论,我很蛋疼,不过我并不着急着返回康丝坦斯和菲列特利亚那里,而是在亚历山大这里又待了一段时间。
在我们那么多的“盟友”里面,因为感情和婚姻出现裂痕巴伐利亚公爵要背叛的心思已经是很明显,亚历山大把我留了下来去商量怎么解决这个家伙。制造意外让巴伐利亚公爵挂掉,让其中一个听话的亲戚上台是我们过去就决定好的意思,只是怎么让巴伐利亚公爵挂掉,而且还是顺利地挂掉。并且提防法国人的黄雀在后就思考动脑筋了。
在思考针对巴伐利亚公爵期间,我让亚历山大和萨克斯针对康丝坦斯进行了一些调查,用现实对比从康丝坦斯话里说出来细节。
结果我发现,我真的有点多此一举。
早知道就让萨克斯去搞情报好了。因为双方递上来的东西基本差不多。区别是。阿萨辛那边花费不小,萨克斯这边就是天天去趴体。从当晚过夜的床友的嘴里弄来的消息。
萨克斯办事如此高的效率让亚历山大侧目,以至于亚历山大心动地跟我提起过,要不要把君士坦斯这货扔给萨克斯调教,以后等到萨克斯玩不动了。就轮到君士坦斯上。可惜的是君士坦斯态度坚决,不论亚历山大怎么说,他都不会去做那种事情。
整理完萨克斯收集的情报,康丝坦斯在法兰西的地位确实因为我那一次带着军队去公费旅游而出现了显著的变化,最明显的特征是,这妞过去一年买衣服花的超过四五百万法郎,但在最近一年。那几个她曾经经常购买衣服的裁缝师没有接到过一笔来自奥尔良公爵小姐的生意。
嗯,三百多万法郎这个数字是我们的阿萨辛查出来的,没有接收到一笔来自奥尔良公爵小姐的生意这个是萨克斯从一个女人嘴里套出来的。至于那个女人的情报怎么来,据当事人说。那是早在几个月前在巴黎跟裁缝交流感情的时候,裁缝透露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康丝坦斯被冷落,我不知道,但倒是萨克斯知道一点内情。
“传说奥尔良公爵对这个亲生女儿有畸形的感情。”
畸个头。
要是畸形,人家能让康丝坦斯这小妞到处在德意志乱跑,最后在凡尔赛的时候要把她送给我?
果然捕风捉影的风闻信不得。
时间过去了将近一个月,把康丝坦斯放置lay了那么才时间,我这边才要回去看一看那个法国妞,康丝坦斯那边就传来了法国人要她回去的消息。
我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到普鲁士人那里,跟着一群普鲁士骑兵假装要带公文去给菲列特利亚处理便到了菲列特利亚和康丝坦斯这两人所在的海德堡的乡间庄园。别问我为什么菲列特利亚要待在这里,反正我只知道她就选了这么一个地方。但当我赶到的时候,康丝坦斯已经跟着来接她的法国随从们走了。
“法国人是强行带走的康丝坦斯?”我望了眼庄园以及守护庄园的几十个普鲁士人,哪怕知道这里没发生过交战,但我还是这样问道。
“是那位奥尔良公爵小姐跟着法国人走的。具体地,我也不大清楚,但原本她是执意要假装借口多玩几天去等到你回来的。只是,在一个法国人随从上前跟她低语了几句以后,她就改变了主意了。”
“她有给你什么提示吗?”
“她说有空再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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