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康丝坦斯愣了一下,就连巴伐利亚公爵都目光略微呆滞地看了过来,我伸手就把一把手铳放到了她的面前:“以前,我不喜欢你玩枪,但今晚,你可以试一下。”
我的话中有话很显然让康丝坦斯联想到了在尼德兰的某个晚上,她咬了咬嘴巴的下唇,拼命摇头:“不要,我现在湿过一次了。”
不要就不要嘛,干嘛要把后面那一句也说出来?
我俯腰在康丝坦斯耳边说道,“他们对你很不好,对不对。”
“嗯。”
何止是很不好,如果我没猜错,康丝坦斯的西班牙大苍蝇就是他们喂的吧,不过法国人也真是有够狠的,为了取悦巴伐利亚公爵,竟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在巴伐利亚人困惑注视中,我拔出随身的匕首,走到一个已经发现情况很不妙的法国人面前,然后,在他说话之前,我抹开了他的脖子。后者惊慌地捂住了他的脖子,但这无济于事,血还是汹涌地喷射出来。
“抓好他们。”
我一生大喝让这些巴伐利亚侍卫们都从惊愕里吓醒过来,他们赶紧摁住了被他们控制的法国人,至于那些法国人,眼看着有一个同伴被杀了,知道他们就是下一个要遭殃的人,于是他们不是想要挣脱,就是在向康丝坦斯求情。
早知道会有报应,当初何必那么刻薄,不过康丝坦斯这妞也是有自己的问题,她那个公爵小姐的脾气…算了,她被搞成这样也有我的原因。
杀掉了一个法国人,接着我又去拿匕首割喉了另一个,那些巴伐利亚人也真是的,就这么傻不拉几地瞪着我一个接一个地把法国人干掉,也不过来帮忙,搞得后面,我不止裤腿,就连衣襟都沾染上了血了。
我掏出手帕,擦干净上面的血渍,作为一个有道德心的公民,我收起血污的手帕,准备带回家洗干净,再拿来用,而不是随手丢掉。
“巴伐利亚公爵。”
被叫点名的巴伐利亚公爵吓了一跳。
“公爵阁下,处理掉了这些碍事的人,不如我们开始谈一谈后面的事情吧?”
“这个,我们不需要清理尸体吗?”
“那就清理尸体吧。”
带着这么一点点余威,然后我跟巴伐利亚公爵说了几句话,我想我应该这么形容,任何一个正常人跟一个把公爵女儿玩到小便失禁,又连续当面杀了好几个人的病态神经病患者面对面的时候,都会感觉很不好。巴伐利亚公爵是正常人吗?他只是修女控而已,某种意义上,他只能还是正常人。所以面对我的时候,他经常走神,前言不搭后语,谈了好几分钟,我不得不假装懊恼起来。
“公爵阁下,鉴于你现在的状态,我觉得你能够帮奥尔良公爵小姐找一些更换的衣服吗?我想要带她去换衣服。”
“是是!”
巴伐利亚公爵摩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让人来清理地上的尸体,而我在他指派的一个随从的带领下扶着康丝坦斯穿过一个庭院到了一个阁楼,在那里,那个随从打开房间的门,然后过了一会儿,几个大汉提着一个又一个地箱子走了进来。
那个随从把箱子一个个地打开,箱子里面的女人内衣琳琅满目。
我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后者立刻解释道:“这是公爵情妇的随身衣物箱之一。”
我点点头,然后看到一个有男人服饰的箱子:“这个?”
“这是公爵的用来放置袜子的箱子。”
果然,我低头一看,只见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丝袜,只是巴伐利亚公爵要康丝坦斯穿他的丝袜?
这合适吗?
哪怕康丝坦斯国色天香,我也会感觉倒胃口啊。
康丝坦斯似乎也感同身受,她连忙地摇了摇头。
“请把巴伐利亚公爵的衣服拿回去吧,对了,请顺便替我送些热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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