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庄园的主人用白面包、牛奶、香肠和鸡蛋起司特意为我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只不过庄园主人满心期待的那种主客相互坐在一起的场面没有出现。
原因?
难道我会告诉他,康丝坦斯那妞啃了药,战斗力非同寻常么。
“夫人,你们这里是不是漏雨?”
“漏雨?”
“是的,昨晚我们睡觉的时候,天花板上落下了很多的水渍,你看看,床边和地板上到处都是痕迹。”
我指着距离床铺不远的地面和顶着一个床蓬的大床以及完好无缺的天花板,睁着眼睛说瞎话,旁边,穿着睡衣还坐在床上一侧的康丝坦斯脸红红的,一副羞耻难当的样子。庄园的女主人走到床边嗅了嗅,很快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看向了康丝坦斯,两眼情不自禁地睁得硕大。
“确实是好多水!整张床都湿了一半了!”一个女仆惊愕地说道,“不过,这间房子一直很好的呀。”
另一个女仆问道:“昨晚有下雨?”
“好像没有。”
“那这水痕是怎么来的?” 一群由十八世纪乡下农村女仆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试图抓出蛛丝马迹。
“够了!”
羞耻难当的康丝坦斯仿佛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咪似的,毛发都竖了起来:“你们这些女仆一大早就在这里吵闹,知不知道什么是规矩的!”
被康丝坦斯这么一声斥责,庄园的女仆们都愣住了,接着一脸困惑地看向了她们的女主人。后者怒视了这些仆人一眼,仆人们立刻忐忑地躲在一边。
“夫人,你们的这个房间确实漏雨了,对不对?”
“啊?对,对!”
“那就麻烦夫人为我们拿些热水和干净的衣服上来吧。”
“嗯嗯嗯!”庄园的女主人犹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对了。这几位女侍似乎手脚很麻利。就让她们来做伺候我们的工作吧。”
庄园里的主人离开了房间,等到房门被关上,裹着薄被的康丝坦斯气鼓鼓地叫道:“都是你。现在我没有脸面见人了!” 我坐回到康丝坦斯身边,伸手探入到被子里面,一边揉搓着康丝坦斯一边含住她而耳垂,故意刺激她道:“昨晚也不知道哪位公爵小姐一边叫着人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边缠着我。然后,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期间。让我数数,一共弄湿了床单好几次,好像三次,害得我睡觉都挤在你那边。”
娇颜腾地一下子潮红的康丝坦斯似乎想起了昨晚不堪的画面,她非常害羞地靠在我怀里开口:“都说了,那是可恶的药效在做坏!”
“可是,如果不是某位公爵小姐把那瓶你们法国人遗留的药物带离马车的话。似乎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对不对?”
“你…还想要吗?”
“康丝坦斯,是你又想要了吗?”
“我…不舒服,怎么办?”康丝坦斯含着泪光问道。
“我警告过你了吧…谁让你不听,嘴上还说。两次跟三次和四次有什么区别。”昨晚康丝坦斯在第三次之后,貌似就放弃矜持了,破罐子破摔,仗着药力的加持,拼命地抵死缠绵,现在后悔了,却晚了,“而且,昨晚某个公爵小姐不是说她是雪白美丽的精灵,是谷地里的百合花,不论风吹雨打,都会傲然屹立的?”…
“花朵终究是花朵,再鲜艳和顽强也会被人的手所折断。”
如此充满的诗意,又一次把责任啥的推卸得干干净净。看来,奥尔良公爵给康丝坦斯的那十几年的培养真的很用心,跟菲列特利亚比起来都不逞相让了,不过菲列特利亚的诗意和文艺气息都是那种充满史诗感的生离死别,康丝坦斯的诗意让我感觉更为女人一些,大概双方各自的点的天赋不同吧,至于佩妮维斯…她的天赋树似乎点歪了。
“我很好奇,你昨晚连续饮用的那个药瓶里面装的药水都是些什么东西?”
面对我忽然发问,康丝坦斯颤抖了一下,她略微惊慌地问道:“你不会想要自己吃吧?不要,我会死的…”
我翻了个白眼,这妞还真是有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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