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是在让他极力的往上爬,越高越好,然后狠狠的把他推下去!要的不是他马上死去,而是掉下去的恐惧和落在地上的疼痛。”
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那些人那么多年的演戏,对得起他们处心积虑的把她卖给变态,还给她那么一个难忘的婚礼。
月白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不再问。
她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保护好小姐的安全,不让她出任何意外。
回到别墅,没有见到贺毅廷,君悦松了口气,也有些小小的失落。
洗漱好,她躺上床准备睡觉。
想了想,她起身走到门边,反锁。再想想,不放心,又把桌子、椅子都拖过去顶住门。
抱着胳膊看着自己的杰作,想想那个男人发现打不开门时的表情,忍不住的暗爽。
重新躺回床上,君悦悠然的等着某人到来。
“咔擦……”熟悉的时间、熟悉的声音在熟悉的地方响起,君悦惬意的躺着,得意的看着门口。
以为有钥匙就能打开门?天真!
看贺毅廷这回怎么进来!
门外,贺毅廷又用力推了几下,门纹丝不动,他皱起眉头,忍不住低咒一句。
那个小东西真是越来越本事了!
以为这样就能阻止他?天真!
君悦正得意,忽然听到窗户那边有声音。刚想起身去查看,就看见窗户被打开。贺毅廷利索的跳进来,关窗,走到床边,躺下,搂住君悦,入睡,流畅到令人忍不住赞叹。
这个男人……真是够了!
可是,君悦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嗯,明天要把窗户也反锁上,看这个男人怎么办!
似乎是洞察了君悦的想法,第二天晚上,她一踏入客房,就看到某个男人侧躺在床上翻阅着文件。
“主人,你走错房间了。”
贺毅廷不理她,径自翻阅文件。
“好吧,这是你家,你想睡哪睡那,我换去主卧睡。”君悦说完就走。
原本以为贺毅廷会拦,但是她都走到卧室门口了,也没听到贺毅廷的声音,不由得疑惑万分。
难道贺毅廷只是突然爱上了那个客房,所以才想尽办法进去?
真是难懂。
君悦摇摇头,准备关门。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挺拔的声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进房中,迅速占领大床,大刺刺的躺下。
君悦:……
能低调点吗?
“尊敬的主人,你到底要睡哪里?”
贺毅廷挑眉:“与你何干?”
“为了让您眼不见心不烦,我要尽量避免出现在你面前。”
贺毅廷轻嗤:“你在哪里我都烦!”
见到了烦,见不到更烦。
君悦:……
不毒舌会死吗?
“那你慢慢烦去吧,我今天就在你眼前晃个够。”君悦说完,开始满屋子上蹿下跳,一点都不安生。
贺毅廷却当她不存在一般,径自做自己的事情。
不让她好过,大家都别好过!
君悦轻哼,放肆的冲上前,一把夺走贺毅廷手里的文件。
“给我。”贺毅廷冷冷的瞪她一眼,不知道她又在发什么疯。
君悦把东西紧紧的抱在怀里,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拒绝:“不给。”
墨绿色的眸子微沉,嗓音低了几度:“别让我说第二遍。”
“那你说第三遍。”
贺毅廷:……
这只蠢猫要翻天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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