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相对奈人而言,很惨烈的打斗。人常言,软的不和硬的碰,鸡蛋不往石上磕。而这对对碰的结果,很显然是另一方稳占上风。
而这单方面的虐看起来就有些惨不忍睹。
光头他虽然比较话痨,但谁也没说过他是一心软的厮。所以那毫不留手死死撵在奈人屁股后面的厮,只要一等有机会,就耍上几招的人,
抱不平是没有用的……想那会儿,奈人可不是也鬼哭狼嚎了好一阵,就是见没效果,才慢慢收敛去。
他光头打奈人打的很,而奈人说白了就是一抱头鼠窜的货。毫无反击之力,仿若那在田埂子间来回探出脑袋的田鼠一般。
光头就是那手持打鼠锤的人,狞笑着向奈人步步逼近。当然这一比喻有可能不是那么形象,但它却更加有说服力。
然而,这一来二往的,反倒是将光头的忍耐力耗到了个极致。他虽也心中带些诧异,毕竟在他看来奈人只是一个懒散的小鬼头,没几分钟
就会投降的货色。而你说光头,他为什么之所以这般肯定。他是表示,这一路走来,虽没搭上几句话。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将关注
放了些在奈人身上。
再说个为什么?光头为什么要将眼光投射到奈人身上?难道是暗恋……我踢你一脚-=
将话讲难听点,也简单。‘就是那鸡,立了那鹤群’,原是光头嫌弃奈人那时常会消磨人意志的举动。
他说是,也只是那小鬼的举动格外让人抬不起个劲头来!
就这样,光头不得不好好思索下,一个遇事懒散的小鬼头,为何是在这和自己杠上了?难道是因为自己面恶()?这念头刚冒头,就被
他用右手敲脑门上了。
光头恼火的嘶喊了一声,然后突是灵光一闪,在群众都还没晃神的时候,他忽是想明白了。轻蔑的一笑,朝地上吐了口沫子那讽刺之情溢于言表
。
他说:“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然后再没猫戏耗子,一把将奈人扒倒在地上。力道很重,足以让奈人一时再无反抗之力。
随即,光头欺身而上猛然地压上奈人的上半身,这上位者的姿势也仿若在嘲讽奈人一般。而光头秉着他那多话的原则,硬是接下他那
之前说到一半的话,要继续下去:“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你这明明一路上都是一副脱样,突然硬是和我鉚上,很奇怪呢?不过
也对,像你这种资质的人,说不定这就是你一生当中猎人考试能够走的最长远的一次呢!你当然要好好珍惜……”一个讥笑:“只是
像你这种想靠运气,抱着侥幸和我打的人,你会以为我察觉不到嘛……还是,你是当真不怕死?让我来试试好了!”话说完,光头扯露出他那紧绑在他手腕上的匕首,顺势抵上奈人的眉角心:“我劝你,你现在若是识相点,你就投降!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而你若是想死,我也没差,大不了的就是明年重新再考一年。你认为呢?反正,猎人考试每年都有,而相反之,小弟弟你的命只有一条!你要懂得珍惜才是啊!”这一边说,光头还轻蔑的用刀背拍着奈人的脸颊。不用说,他这就是在威逼。
从开场,奈人就被这厮捂手心捏着圆搓着扁,好几次,他是真打起退堂鼓的心思。现在被光头下一最后通牒,奈人反倒是给激起了一股大无畏精神。就像,人不都说,男人都是有血性的动物嘛?
奈人心念一转,这才悠悠启唇:“你已经折断我一条手臂,扇聋我的右耳,让我短暂失明。那么现在你可以尝试掰断我的双腿,看疼痛是否可以让我臣服于你。抑或是你可以真正的杀了我,反正就如你所言我之于你并无反抗之力。”
光头盛怒,他原本就是一大男子主义,虽是外表上你看不太出来。但私底下除了不打女人,他又有什么做不出呢?本就是一小虫,捏死就好了!若不是看……若不是看这项考试有不准杀人的注意事项,他现在也不至于这般苦恼。他这样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那锋利的刃利索的插透奈人的肩胛骨,他该是庆幸光头没失手杀掉他嘛?奈人讽刺的一笑,周围似乎有很大的声音,在说些什么?现在的他还真有点辨别不清,眼也是,嗡、嗡、嗡的,这也真是糟透了的一种感觉。
奈人这一笑,倒是笑憧了骑他身上的光头:“你在笑什么?”光头,发现他现在心情糟透了,说不定现在他真搞不好会一个失手杀掉他。
只是奈人仗着他失明,一破罐子破摔的惹怒着光头,他说:“其实我这人胆小如鼠,也没什么见识。而照我这种鼠目寸光的人,照理说也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没什么原则性,喜欢示软服硬”光头抿着唇,但看得出他很诧异。奈人看不见,但却快意的笑了,接着说:“但我刚才却想着就这么拖一个人下水也挺不错的样子。虽然这是本赔本的买卖,但至少我这废人还有堵死你的仅存希望的可能。这样一想,我在临终之前岂不是也做了一件让自己大为快哉的事情来!”
光头听他激怒,一时,那匕首不受控制的直接将奈人的额头,刺出了落红。他裂唇一笑:“你倒是再说啊?我还听着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