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是东沙国人？”
“是。”
“你和安旭云是一伙的吗？”顾倾城突然问道。
陈开学微微一愣，快速道：“不是。”
“是安旭云想要冷薄情的那块异宝吗？”顾倾城快速追问。
“不是。”陈开学回答这个问题是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那是你想要吗？”
“是。”
“你是为安旭云卖命吗?”
“不是。”
“双龙峡的事情你知道是谁做的，是吗？”
“不是。”
“你相信长生不老吗？”
“是。”
“你在等人救你，是吗？”
“是。”
“等安旭云救你吗？”顾倾城问话的时候，始终盯着陈开学的眼睛。
“不是？”
“你认识白嘉誉吗？”顾倾城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不是。”陈开学眼睛微眨。
顾倾城看着他，唇角却扬了起来，“你为白嘉誉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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