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我要是不对她用点儿手段,她早晚会说出去。”
叶冲断然道:“丧尸浴盐!”
赵海洋蓦然变色,连嘴唇都青了,“你……你知道了……是不是那个扫帚星告诉你的……哦,我明白了,那天你送她回家,一定是那个贱货告诉你的,对不对?”
叶冲眯起双目:“其实那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庄家,你不过是个运货销赃的骡子。”
赵海洋一呆:“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对这一行这么清楚?”
“那人不敢把货大批放出去,那样很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所以他就选择了学校,让你们这些学生当骡子,自然既隐秘又安全。
但凡庄家拿到一批新货,在放货之前都必须先要找人试毒,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他一定是选中了你,因为你在他眼里连个屁都不算,你不敢试毒所以就把好朋友李成龙拉了进去。”
赵海洋面无人色,他所做的事被对方一一说中,就好像叶冲亲眼看见一样,他越发觉得对方深不可测:“你……你怎么知道?”
“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的秘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海洋,你小子出卖朋友、把自己的女人拱手送给别人,也真是坏出境界了。”
赵海洋怕极反笑,“哈哈哈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这个世界上要想出人头地,就必须不择手段。”
叶冲歪着脑袋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个可怜又可悲的小丑,“我真不明白你小子年纪轻轻从哪儿学到这么多下三滥的东西?”
“我有一帮混黑的朋友,我只有努力上位才能成为像他们那样的人。就像在意大利西西里岛,每一个男人都以加入黑手党作为毕生的荣誉。”
“你当那些人是朋友,可在他们眼里,你不过是个廉价的工具。在西西里岛的中心广场有一面墙,随便抠下一块砖都能看到一对死人的眼球,他们都是被黑手党干掉的,有的是仇人,有的则是自己人。”
这句话令人毛骨悚然,如果自己的眼珠被拿去砌墙,谁的心里都不会很舒服。
赵海洋干笑一下:“叶冲,你少拿话唬我,老子不是吓大的。”
“我问你,童心现在怎么样?”
“你放心她现在没事,那位老板有个特别的嗜好,他最喜欢办女学生,尤其喜欢给女孩子‘办手续’,那个扫帚星虽然长相普通,不过好在十有**应该还是个雏儿。老板白天很忙,只有到了晚上才会虎威大振。”
“你知道黑手党惩罚对手最凶残的一手是什么吗?”
“什么?”
“他们最喜欢把对手的生殖器割掉,然后塞进他的嘴里,逼着他一口一口的吃掉,我现在已经手痒得不行了。”
“你!”看到叶冲嗜杀的表情,赵海洋忽然有种感觉,他说的出来就一定做的到。
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钢针一下插到胃里,令他的肠胃一阵痉挛,他张嘴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叶冲,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儿,童心在他们手里,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毛,就永远别想救他。”
叶冲点头不语。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你不是想见那位老板吗,我可以带你见他,问题是你敢不敢去?”
“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我已经心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见到他。”
“好,晚上六点,你到暴雪台球厅。还有,记得带上吴晓洁,老板昨晚还没玩够,今天想跟她和童心一起来个一龙双凤。”
赵海洋正要走,被叶冲一把拉住:“你刚才跟宋进国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有那么大反应?”
赵海洋淫邪的一笑,“你最好亲口问问他。”
赵海洋走后,叶冲坐下来默默思忖,他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理了一遍,至少可以确定两件事情。
第一,那个所谓的老板就是丧尸浴盐的庄家,但还不知道他手里还掌握多少,又有多少已经流了出去。
第二,那家伙就是大清湖渔货市场那些个“鱼贩子”的老板,根据老鬼之前提供的信息判断,他一定是许梦琳的仇家,之前发生的一系列针对许梦琳的绑架和暗杀都是他指派的。
他既然已经答应了给陈惜弱做卧底,那么这么重要的信息按理说应该马上告诉她,但他迟迟没有动作,因为他从来都不相信警察!
短短的一分钟之内,他已经打定主意,这一at他要单干!
正思索之间,房门“咣”的一声开了,就见宋进国怒气冲冲的回来,直眉瞪眼的便道:“那个畜生呢?”
“走了。”
宋进国摩拳擦掌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他忽然抄起一把裁纸刀,转身刚到门口又回来,放下裁纸刀又拿起一只笔筒。
叶冲直勾勾看着他一连换了好几个道具,最后一拍大腿瘫坐在椅子上,竟然抱着脑袋哭了起来。
看到这儿,叶冲断定他一定有大事发生,但赵海洋毕竟是个学生,宋进国再窝囊也是老师,一个学生怎么可能几句话就把老师逼成这样?
他锁上办公室的门,来到宋进国身边,拍拍他肩膀,“老宋,出什么事了?”
话音刚落,没想到宋进国突然一把抱住他的身子,简直哭得让人“肛肠寸断”,眼看那一坨鼻涕眼泪一点儿没浪费,全都蹭给了叶冲做纪念。
这倒不算什么,关键是突然被一个大男人抱着需求温暖,叶冲真心不习惯,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老宋,有什么事慢慢说,你这样要让别的老师和学生看到多不好。”叶冲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脸上有些发烫,他这种人跟女人打野炮都不带脸红的,今天被一个大男人一抱居然给抱脸红了。
对他来说,这一招简直比天马流星拳什么的更有杀伤力!9261314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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