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我国政府英明,做官的都是人民公仆,官位不能进入市场明码标价,似乎雀类生意前途式微。至于前著名企业家赖先生花钱培养出一个公安厅长之事,实属例外。
而实际上雀类生意有了变种,如一帮人注册一个皮包公司,拿到别人货款就脚底抹油开溜;搞一个企业上市,把股民资金一卷走之,都是鹊类大手笔。
还有一些将几类手法结合运用。比如先用人冒充小姐将好色之徒骗入房间,再突然来一群警察罚款。这属于燕、蜂的综合应用。
如果那警察是真的,那还有鹊的成分,那么生意的风险又小了许多。”
“闹了半天你是资深老骗子,谭天酬派你来就是想钓我上钩。”
“没错,不过谭先生说的清楚,不光让我钓你上钩,最终是为了做掉你。”老头瞥了一眼许梦琳:“至于你的女人嘛,自然要留活的。”
“看来那老狐狸这次要动真格的了。”
“没错,其实刚才我骗你的,前面根本就没有医院,我骗你过去是因为那边埋伏了我们的人,到了那儿再动手更稳妥些。既然已经被你识破,我也只好在这里动手了。你小子真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有几个脑袋敢得罪谭先生,今天你死定了。”
叶冲也不抬杠,“嗯,看来我的确是死定了。”
老头脸上青光不定,“小子,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咱俩之间无冤无仇,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该得罪谭先生,有冤有仇到了下面给阎王爷去说吧。”
说完这话,他一咬牙,手指扣动了扳机。
砰!
黑暗中冒出一道橘色的枪火,许梦琳吓得一闭眼,一颗心不由得往下一沉。
可是一枪响过之后便悄无声息,她慢慢睁开双眼,猛然发现那把枪竟然已经到了叶冲手里,那个白胡子老头也已瘫在了他的脚下,冰冷的枪口正盯着那老头的脑门!
枪响的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没看到,也想象不到。
夜风贴着河水在桥洞下打起阵阵漩涡,然后一股股的掀上来,空气中飘着水草的腥味,闻起来有种可怕的血腥味。
清冷的月光下,男人的轮廓线异常分明,他高高的站在拱桥上面,一手握枪顶着老头的脑袋,一头浓密的发丝正随风飘舞。
老头牙齿敲打的声音异常清脆,他好容易才从那一瞬间的变化中回过神来,一把抱住叶冲的大腿,“小英雄,好汉爷,都怪我有眼无珠,求你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儿上饶了一条狗命吧。”
叶冲淡淡说道:“老家伙,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小爷你有这么惊人的身手,我老糊涂一时贪财才做了糊涂事,求你看在我还有一家老小的份儿上,给我一条活命吧。”
叶冲微微一笑:“不愧是吃开口饭的,一般人到了这种时候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你这个老东西嘴巴还挺溜的。其实我放了你不是不可以,反正你这老东西以后也不敢再来找我。”
“是啊是啊,只要小爷你放了我,我保证带着一家老小滚出海天,以后绝不敢再回来。”
“只可惜我这人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同情心,你一家老小关我屁事,我只知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实在没法说服自己不杀你。老家伙,你刚才说的不错,同样的话送给你,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咱俩之间无冤无仇,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该为姓谭的做事,有冤有仇到了下面给阎王爷去说吧。”
老头一眼看到许梦琳,“姑娘,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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