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用过晚餐,洗完澡躺在床上。
沈琛在看财经杂志,一边和我聊天,“今天林语柔来的时候就带来了一个护士?”
“是,其他没什么人陪在她身边。”
我如实交代。
“苏唯,你最近有进过什么不该见的人,或者接听过什么不该接听的电话吗?”沈琛试探我。
我心里明白他是个非常有能耐的男人,可是一个儿子再有本事都难逃父亲的计谋。
沈振南在做生意方面是如何的,我可能不太清楚,但是他在做事和为人方向绝对要比沈琛更胜一筹,这绝对不是夸奖,也不是臣服,而是父子俩在这个世上生存的时间不一样。
他父亲是老姜,他想要和他父亲斗,势必需要一些能耐,何况,沈振南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生活习性,能够找到我,肯定是避开了耳目。
要不然,怎么会选在沈琛回国的那一天晚上派人抓了我,而且车子是停在后门的方向,由此可见,沈振南非常提防沈琛,也很在意被他发现一切的倪端。
我认为这件事非常好理解。
他们父子俩就应验了一句话,“与人斗其乐无穷”。
我很显然不懂这其中的心境,可是我很明白他们之间的某一种情感维持,父与子都是彼此的对手,这样的相处模式的确很新鲜。
“沈琛,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一脸好奇的望着他,“是觉得我最近的态度问题吗?”
我垂着头,不等他回答,淡淡地道,“奶奶不在了,我想以后和你能够走到什么程度还是个未知数,我只是不愿意在有限的生命里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如果爱你是一种错误的开端,那我以后会保持以前对待你的态度,免得引起你的怀疑与揣测。”
我承认这一瞬间我需要胆子大一点,哪怕是沈琛看穿了我在说谎也不要紧,所有的错误大不了我自己承担。
这一招险棋必须要下,要不然三个月后的事难以求一个功德圆满。
“哭什么?我又没有责怪你,只是想问你最近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对象,不要哭。”
沈琛放下正在看的财经杂志,靠过来抱住我。
我用手往他的后背拧了一下,脸埋在他的怀里,瓮声瓮气的道,“你讨厌。”
“是,我讨厌,你最美。”
“嗤。”
我成功的被他给逗笑了。
沈琛低眸睨着我,“会笑了是吗?那就是说没什么事了。”
我靠在他宽大的怀里,心里的酸痛感触慢慢地上升,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点心疼自己。
在深沉面前说谎欺骗他,而一面我又要控制住自己的内心情绪,有一种吃力不讨好的心情。
“沈琛,晚上什么也不做,你抱着我睡好吗?”我双手抱着他抬眸望着他的黑眸。
他关掉大灯,开了床头的小灯。
我们躺在床上,他拉高被子盖子我身上,接着才关掉那盏床头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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