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从车里推下来,然后他们把我放在码头上,又从车上搬下来一块沉重的铁饼,看样子,这是不想给我留下任何逃脱的机会。
我挣扎了起来,轮椅都差点翻了,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走上前,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给我老实点。”
我用头去撞那人的胸口,一旁有人要上前来帮忙,那个男人大声喊道,“不用,都给我退回去,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娘们不可。”
我心里有一个高度危险的想法,这人应该是派来帮我的,既然沈琛有全盘的部署,那么我应该相信他。
他的话刚说完,周围的人果然停止了脚步,没有多久,他的手用力按住我的头,在纠缠之间我察觉到我戴在头上的那枚发夹被拿走了,然后我藏在身上的那只防水袋被拿了出来。
我心里有点着急,可是我不知道他究竟还想做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的东西全部夺走,我坚信那么东西应该没有被那群人发现。
“把铁饼抬上来,我亲自送她一程。”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让他们把铁饼送上来。
他蹲下身,在绳子上打了个结,然后把另外一端绑在我的腰间,我感受到衣服里面有东西被塞进来,我有感觉是那只防水袋。
加上先前他从我头上摘下了那枚发夹,应该是把那些东西留给了我。
没有多久,我的腰间牢牢绑着铁饼,然后他蹲下身望着我,“再见了,沈琛的女人。”
他站起来,让几个人抬着我,紧接着我被他们推入了海里。
当我一进入海里首先就是争取机会用刀片割断绑在我手腕上的绳子,然后是腰间的,再是另一只手和双脚。
我想游向岸边,可是想到他们也许会在那里守着,于是我只好等到他们离去,可是在他们即将要离去的时候,我感觉到身子越来越沉重,然后失去了意识。
其实,把高市长派来的人引出来,是最好的办法,只是我没有想到代价会如此惨重。
事后将近三个月,我离开了那个城市,目前生活的城市是南方的一个小镇,听说是出海的人把我救回来的。
然后我没有联系过任何人,和沈琛也没有联系过,我没有钱,什么也没有,再过半个月快要年关,我呆在收留我的船老大家里,住在他母亲的家中,日常给他母亲做点饭,然后洗洗衣服。
我到现在为止还不是很明白,沈琛当时的部署里难道没有想过我会出事吗?
现在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这毕竟像一场梦,三个月前的事我已经逐渐淡忘了,我想到沈振南说的一句话,起码,现在的我是没有资格成为沈家的媳妇。
我想回去,可是又有点害怕,万一我回去的时候,高市长的事没有解决呢?
加上我现在身无分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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