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沈琛反问道。
我一时之间有点语塞,他问的没有错,我应该说出来我是如何知道的吗?
我为难的笑了笑,“大概是我看错了吧?”
沈琛的双手按在我的双肩,将我扳过去,我们面朝面坐着,我的手上还拿着放有熙熙照片的相框。
“你这分明是话里有话,说吧!到底看到了什么。”沈琛逼问我。
我知道事到如今是骑虎难下,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告诉沈琛关于新任市长的情况。
“我只是觉得他好像身体有问题。”我对视着沈琛,“虽然这只是怀疑不是很确定,可是我觉得他的身体应该是有问题的。”
沈琛放下按在我双肩上的动作,“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不是个正常人?”
“我不确定,只是看新闻的时候发现他会非常隐忍的握住拳头,这动作应该是属于忍耐,这么一来,不就是他好像在忍耐身上的某种痛楚吗?”
我观察着沈琛的脸色,向他说出了我看到的小小细节。
沈琛没有说话,对于我的看法给予了一点点小小地反映。
我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会对新任市长有这样的发现,只是我非常肯定,他与别人是不同的。
“你看到他握住拳头,隐忍的模样一共有几次?”沈琛想知道具体的情况。
我试着回想了一下,“一共有两次,全部是在电视上看到的,第一次是在留下客厅看新闻的时候看到的,第二次是刚才在卧室里看访谈看到的,他明明坐在沙发上,可是为什么会做出忍耐的举止呢?按照道理,主持人问的问题一点也没有错。”
正常情况下,我认为那样的采访问题根本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犯不着要生气,要拼命的忍受,除非,当事者忍受的不是对方的话语,而是自己本身身体上的某一种痛楚。
“这件事我会注意的,对亏你的细心观察又给了我一些启发,这些都是你的功劳。”沈琛说道。
我靠在他身上,“只要是对你管用的,对于我来说就是最好的回报,其他的,我可不在乎。”
他抱着我,然后离开了熙熙的房间。
我们回到卧室,沈琛把我放在床上,他站在床边,“你先睡觉,我去洗澡。”
“好。”我刚开口,他低头吻我的唇瓣。
他餍足后才走进洗手间去洗澡,我相信新任市长的那些小细节,沈琛应该是记在心上了,至于他会如何做,这一点我就不得而知了。
比起他在这件事上的在乎,我更在意高市长到底想和他说什么?我认为可以尝试着去劝劝他。
万一是重要的信息,那么错过了就会后悔一辈子,可要不是重要的信息,错过就错过倒也没啥。
沈琛洗完澡出来,我掀开旁边的被子,手拍了拍床铺,“过来睡。”
“你这样我会误会的。”
他躺在我身边抱住我。
我想了想还是想劝沈琛,可寻思了很久,我改变了注意,难得他心情好不如让他的心情继续好下去。
“不用误会,反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什么时候拦过你了。”我说道。
沈琛双眼变得晶亮,“你说的是真的?”
“必须是真的。”我果断的回答。
他立刻扑过来把我压在床上,我主动解开了他的睡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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