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药翻墙下地,正找路呢,听见远处有声音传来,有人在大喊督师冤枉,听声音正是刚才冲进屋,把她晃晕的那位。宁小药站着想了想,往这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这好歹是个帮手不是?
方堂被御林军压跪在地上,他军中的同胞兄弟们,这会儿都是一脸悲愤,却又无可奈何地站在不远处。
方堂方才闯入寝宫,将圣上摇晕,自知没有活路了,这会儿干脆扯着喉咙大喊起来:“我们随着督师在乌夜关与北胡人苦战,督师身中六箭仍在阵前督军不退!这会儿我们血战一场,将北胡人打退,盔甲未卸就被召回京师,你们这些在京师坐享太平的人做了什么?!督师私通北胡,叛国?我呸!”
“将他的嘴堵了!”有御林军的将军大声下令道。
两个御林军上前就要拿布团塞方堂的嘴。
几个乌霜铁骑的将领眼睁睁看着方堂要受辱,却无计可施,他们倒是可以挥拳头上,但他们在京中的家人怎么办?他们死不要紧,带着家人一起死吗?
宁小药这时不声不响地出现在了方堂的面前。
“圣上?”御林军的将军是认识宁小药的,看见宁小药一个人走过来,顿时就震惊了,圣上怎么会一个人跑到他这里来?
听见自家将军喊圣上,御林军们忙一起跪倒在地。
宁小药这会儿顾不上御林军们,伸手就把方堂从地上拉起来了,问:“督师是无辜的?”
宁小药的突然出现,把方堂也吓得不轻,不过一听有关楼督师的问话,方堂忙就大声道:“圣上,督师是被冤枉的,臣,”在身上摸了摸,方堂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当着宁小药的面打开,里面是六个凝着血垢的弯钩箭头。
“圣上,这是从督师身上取下的箭头,”方堂红着眼跟宁小药说:“督师的箭伤还没有好,圣上,督师他不可能判国,臣求圣上……”
“行了,不用说了,”宁小药拍一下方堂的肩膀,说:“带路,我们去救督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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