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圣上登基的第二天,将军们觉得宁小药不熟悉帝宫情有可原。
宁小药给将军们出主意:“出去找个人问问呗,你们都是会武的汉子,遇上不帮忙,装高傲的,就揍,揍到那人学会平易近人好了。”
“这是圣旨吗?”几个将军里有精明的,恭声问宁小药道。
“嗯?”宁小药想了想,点头说:“是,是圣旨。”如果圣旨好使,那她的话就是圣旨好了。
将军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跪下给宁小药行礼。宁小药刚才进来的太突然,他们都没来及给宁小药行君臣之礼,还有,他们想谢谢宁小药。
宁小药往旁边一跳,把手摆得飞快,连声说:“不,不用跪了,快去找热水,还有医用纱布,救督师要紧哦。”
方堂从地上起身问:“圣上,医用纱布是什么?”
宁小药默了一下,说:“就是干净的,没用过的纱布。”
这下子将军们明白了, 又都冲宁小药躬身说了一句臣领旨,将军们出去找太医,要热水去了。
宁小药看着将军们走出了房间,扭头又看楼子规。楼督师闭着的眼,眼皮微微发颤,也不知道是醒了在装睡,还是在昏睡中依然能感觉疼痛的表现。宁小药坐在了床榻边上,附身靠近楼子规,将手又一次轻轻覆在了楼子规肩头的伤口上。
手间有淡绿的光芒闪烁,这一次用尽全力催动异能后,宁小药的脸色渐渐地变得苍白,但楼子规露着森森白骨的伤口,开始长出新肉,一点点地将白骨覆盖住。
半睡半醒中的楼子规闻到一股草木的清香,比花香淡,若有若无,闻着这清香,楼督师紧锁着的眉头一点点地舒展开来,随着疼痛的消褪,他似乎又被半个时辰之前的那股温暖包裹住,楼子规再一次陷入了睡梦之中。
宁小药拿开了手,这一回为楼子规治伤,宁小药累出了一身的汗,几近虚脱地往楼子规的身边一倒,宁小药想,这身子也太弱了,以后得好好锻炼,好容易活到没有丧尸的世界了,她得把身体锻炼得棒棒的,活他个很多年才行。
“圣上,”门外传来了一个宫人的声音,怯生生的,好像要哭的样子。
宁小药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这会儿她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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