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是没法理解我内心的痛苦与难处的,得不到你,那是我的失败,但总归我是要结婚的。”
既然没有了爱,与谁结婚不都是结呢!他人生所有对女人的爱恋都放在了木清竹这个女人的身上,对于女人,他现在所剩的要求已经不多了。
“对张宛心我只能说抱歉了,但我可以保证,结婚后,尽量不会伤害到她的。”看着木清竹脸上的怒意,席雨轩的心里竟然有不忍,因此马上补充道,“这是家父的意思,我做晚辈的只能服从,请体谅我的难处。”
他们席家需要强大,需要发展,他是席家的子孙,有责任去完成这个任务。
听着席雨轩这样的话,木清竹突然就感到了一阵的悲哀。
“雨轩,我想告诉你,其实你对我的感情不是爱,可能你自已还没有看清楚,但我却是知道的,你现在只是认死理,在自己设想的圈子里走不出来,爱情真的不是这样的。”木清竹摇着头,想要说服他,更希望他能主动撤销掉对张宛心求婚的事。
此时的张将军,眼看着张宛心已经二十六岁了,肯定是病急乱投医,那个心情可以理解,而席雨轩人本身长得不错,家世地位又好,他自然是巴不得结为亲家了,席泽尧算是钻了这个空子。
只是张宛心的幸福呢,不能就这样毁了她呀。
木清竹说出这样的话让席雨轩的心情烦乱起来。
此时的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面过多纠结了,就转移了话题:“清竹,我记得在那次晚晏时,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你们阮家不会插手我们席家选举的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事呢?”
木清竹暗暗吃了一惊。
“这就是你今天要找我说的话吗?”木清竹听到他谈及选举的事,心惊肉跳,扶着书桌站稳了,目光晦暗地问道。
席雨轩点点头,“是的,这正是我要说的。”
木清竹吐了口气,想了想:
“雨轩,你应该知道我们阮家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与任何人为敌的,一向都是遵从老爷子留下的遗训“政商分离”,如果不是被逼到迫不得已的地步,是万万不会插手这些事情的。”
木清竹算得上冷静,说出的话滴水不漏。
诚然,阮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插手这事,但席家的所作所为,确实是令人寒心,木清竹不明白席雨轩凭什么这么堂而皇之地过来问她,底气何在。
阮瀚宇去京城会见了巫简龙,她是知道的,阮瀚宇那晚走的时候就告诉了她。
因此她巧妙地与席雨轩周旋。
“清竹,你这话里的意思,是我席家逼得你们来与我们为敌的吗?还是你们早已经打定主意要与我们席家对着干了?”席雨轩的语气有些懊恼,可对着木清竹,他真的硬气不起来,虽然话语不好听,可语气还是温和的。
“席厅长,豪车泄密事件,直到今天还没有解决好,明明是云霁对我们公司的陷害,可席厅长怎么也查不出真相来,反而因此住进了我们阮氏公馆,甚至连对我们的私生活都开始调查起来,我很想问句:你住进阮氏公馆里来就真的只是为了查案吗?这样要让我们做如何想?”木清竹也丝豪不让步,咄咄逼人的反问道。
揪着他们阮氏集团不放,不就是想把阮氏集团整垮吗,阮家的人又不是傻子!
“清竹,算了吧,我也不想与你多说了,但我今天过来就是告诉你,如果阮瀚宇一定要与我们席家为敌,干涉我们选举的事,那我们席家也是不会放过他的,到时就休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了,我想,这其中的后果你应该很清楚的,我可以郑重地说:这次选举,我爸是志在必得,一定要赢的,谁都无法阻止。”席雨轩很认真,很清晰地说道。
为了这次选举,他们已经做足了功课,那是必须要赢的!谁也不能破坏!这是他们的底线。
如果阮瀚宇真要与他们抗争下去,鹿死谁手,拭目以待。
木清竹看到了席雨轩眼中的狠厉,手不由得摸上了肚子,心里是阵阵害怕。
她不要看到阮瀚宇出现任何意外,也不能让阮氏集团出现任何意外,更不想看到阮瀚宇身陷险境。
因此她很快镇定下来,平静地说道:
“雨轩,请放心,只要你们能放过我们阮家,瀚宇也绝不会想到要与你们席家对抗的,他完全没必要这么做,你就不要多想了,我们阮家的祖训向来都是政商分离的,不会有那个闲心去管你们席家的闲事。”
她说得很认真诚挚,脸色也有些发白。
席雨轩听到她一口一个‘我们阮家’,心里眼里都是对阮瀚宇的关心体贴,心里酸涩得不行。
“最好是这样,那就请你转告阮瀚宇了。”他无法再呆下去了,怕再呆下去,他会忍不住把她拥入怀中安慰的,只得悻悻然地说了这句后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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