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我和兄弟玄剑小时候都是阮奶奶养大,一直都跟在奶奶身边做事,有一次奶奶就把她手中的一个名单递给我,说那个名单里是她这一辈子资助过的人,要我将那份名单收进阮氏公馆的发家史里做备忘录,当时我就看到那个名单上面写有吴秀萍的名字,因此吴兰夫人与阮氏公馆肯定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玄剑继续中肯地分析着。
阮瀚宇听到这儿再不能平静了。
名单?奶奶资助过的人?
这份名单那天在书房翻看阮氏公馆近百年的发家史时,他是看到过的,只是上面什么都没有说起过,他也不知道这份名单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听到玄铁这样说才算明白过来,原来那些都是奶奶资助过的人,而那天他也确实在名单上面看到了吴秀萍的名字。
越这样想心里的疑问就越大,越不能平静了,这个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脑海中全是木清竹的身影,还有他们相识相知的这些年的情景,沥沥在目。
迷迷糊糊睡着了,搂紧怀中却是空落落的,侧了个身,脑海里又是木清竹幽怨的眼神,玄然若泣的模样,他翻来侧去,在无比的思念中,倍感聊寂。
第二天醒来时,精神不太好,他站在窗前,想起了自已的那个决定:如果事情无可挽回,他很想自私地带着木清竹与他的孩子离开这个城市。
他想要过幸福的生活。
第二天席泽尧的选举大规模开始了。
到中午时分,巫简龙神秘地走了过来,不可思议地说道:“阮少,事情真的很奇怪,有许多原来想要支持席泽尧的人现在都已经弃权了,这样一来,他的票数将会少了半数,那席泽尧在这最关健的时刻想要大举获胜就不那么乐观了。”
“真的?”阮瀚宇听得微微一愣,眼前闪过昨夜莫老爷子的面孔,难道会是他……?
可昨天他什么都没有答应他的。
他俊容上面有疑惑,也有所思。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是他太心急了吗?
席家的大门紧闭。
庭院森森的宅子里,几只黄雀正在门前叫唤着,原来门庭若市的大门,只在一夜间就门可罗雀了。
“首长,事情麻烦了,吴宗振失踪了,我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他的家属只说是接了上面的命令出差了,可我查了下,他根本就没有去过那个出差的地方。”夜鹰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紧急回复道。
“不要慌。”席泽尧的眼里闪过丝凶光,额前的青筋跳跃着。
刚才他也接到了办公室里相好的同僚发来的信息,他有几笔上亿的资金在这个时候居然莫名其妙的捅到纪委那里去了,而纪委很可能马上就会派人来查了。
该死的,这个时候究竟是谁在捣乱?难道是吴宗振出卖了他?
“据你的猜测,他有可能去了哪里?”他握紧了拳头,尽量保持着沉稳,沉声问道。
夜鹰脸上的刀疤扭曲了下,眼里的光有些骇人。
“首长,我昨晚在紫莱宾馆看到了阮瀚宇,他跟莫老爷子在一起。”
“阮瀚宇?”席泽尧脸上的光更加可怕,拳头握得发响。
“爸,爸。”门外传来席雨轩焦虑的声音。
席泽尧看了下夜鹰,朝他摆摆手,夜鹰从一侧的小门走了出去。
“爸,不好了,现在朝中的好几个好友都放弃投票了,巫简龙的票数反而上来了,与我们已经相差不小了,这样下去很危险啊,这次如果不能赢,那就意味着我们还要竞选一次,这样的话,资金会很紧张。”席雨轩收到消息后,很紧张地跑了回来。
他一拳砸在沙发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破口大骂道:“这些个乌龟王八蛋一个个都是小人,收我们钱时倒是大言不惭,一到关健时刻立即就变褂了。”
这些席泽尧都早已经知道了,看到儿子的反应,他的心情更加不好,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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