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边给她检查着,边七嘴八舌的说着。
有这么夸装吗?木清竹感到好笑,不过阮瀚宇发起牌气来那个模样也还真让人感到很可怕的。
她只得无可奈何的躺着,乖乖地接受着她们的检查,还要温言安慰着她们道:“放心吧,你们的工资不会被扣掉的,我可以保证。”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太太。”
“谢谢太太”。
……
翠香园的书房里。
阮瀚宇身着孝衣,俊容沉肃。
“阮总,阮氏公馆果然有问题。”连城与汤简走了进来,忧心忡忡地说道。
“怎么说?”阮瀚宇剑眉拧成了一条直线,眼里的光如沙砾发出渗人的光。
“阮总,这几天里阮氏公馆混进了不少人,特别是晚上,有许多陌生的身影在阮氏公馆里到处活动,似乎都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汤简把这几天保护木清竹时所看到的情景大致说了遍,因为要保护木清竹,他不敢深入去跟踪什么,现在阮瀚宇回来了,他就马上把情况给反馈了。
阮瀚宇微抿薄唇,脸上好似覆了一层寒冰,眼里的光从里冷到了外。
“这都会是些什么人?”他冷声问道。
“据我的估计应该会有席雨轩的人。”汤简毫不含糊地说道。
阮瀚宇的剑眉跳了下,嘴角扯出抹嘲讽的笑。
“想做最后的疯狂吗?我,奉陪到底,一个在战场上经历过死亡的人,还会在乎这些毛头小贼吗?”
连城的脸上写满了疑色:“阮总,这事还真是奇怪了,他们到底在找什么呢?大早我就去了阮氏公馆的秘密藏宝阁,那里阮家祖传的珠宝还是好好的,到底是这些人没有找到这里,还是并不是为了钱财而来的呢。”
阮瀚宇从鼻子里呼了下气,走到窗前,站在诺大的玻璃窗前,俯览着整个阮氏公馆,眼眸里的光像大海在暗涛汹涌。
奶奶的死,像铁锥狠狠撞击了他的心,让他痛不堪言。
从小到大,爷爷和奶奶对他的影响比阮沐天夫妇还要大,在他的心里,奶奶是他最敬重的人,尽管无数次想过奶奶会有离开他的这一天,但绝对不是在这个多事之秋离开。
他甚至来不及替老人家送钟,就是现在多坐在灵位前陪陪她老人家都不可能,心中的那份内疚可想而知了。
昨晚
下了飞机后,他来不及冼掉脸上身上的风沙与血迹,直接来到了奶奶的灵位前,磕了三个响头,趴在奶奶的棺材前抽泣不已,暮辰风也全程作陪。
直到木清竹站起来晕倒时,在那一刻,他的内疚更深更重,也意识到了,这个时候他连悲痛的心情都不能太久,等待他的是更多繁琐而棘手的事情。
他是家主,也是男人,是阮氏公馆的领头人,而这些天,这些压力全部都压在了他心爱的女人身上。
因此,他只来得及抱着木清竹回到客房,帮她冼簌换了睡衣后,就匆匆冼了个澡走了出来。
让他气愤的是,当他把医疗团队叫过来询问木清竹的身体状况时,她们竟然一问三不知,而这段时间,她们根本就没有给木清竹做检查,当即他就脸色铁青,暴跳如雷了。
上一次怀着小宝,她晕倒在他的面前,竟然是营养不良。
而这次,她又晕倒在了他的面前,而且还有他精心安排的这么多医疗团队的专家在。
这简直让他无法忍受,男人的尊严也让他愤怒不已。
“阮总,不好了,昨天阮氏公馆多处地方又有贼人溜进去了,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正离匆匆从外面赶了过来。
阮瀚宇额角的青筋暴跳了下,眼底压抑着一团怒火,手指握紧了起来。
“丢了什么东西没有?”他沉唳地问。
“东西倒是没丢,但不少地方都被翻动了,而且进来的人显然还是高手,公馆里的保安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们。”正离开口,有些不安。
“估计进来多少人?”阮瀚宇继续问道。
“阮总,这些天是阮氏公馆最混乱的时候,您又不在,进来的人可不止那么几个,估计有不少,除了藏宝阁还没有被他们找到外,能找的地方都差不多翻遍了,这几天的夜里太不平静了。”正离一直呆在阮氏公馆里,心里比谁都要明白,有些后怕地说道。
阮瀚宇握着的拳头松开了,脸上挂着冷笑:“看来,他们都是趁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趁火打劫了,很好,这次,我就奉陪到底了。”
“阮总,真是这样的。”正离马上接口道,“梅姨被杀的那天晚上,我就亲眼看到二个黑影溜进去了奶奶的卧房,正准备要跟过去时,后边又有黑衣人尾随了过来,后面尾随的人身手敏捷,武功很高的样子,被我察觉后,那些人就掉头朝着客房的方向跑去了,我怕会伤到太太,只好折返了过来去追踪他们了,没想到就在那天晚上,梅姨就遇害了。”
正离想到那晚的情景,仍然心惊惊的,满脸的伤感。
朱雅梅的死在阮瀚宇心上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堂堂的阮氏公馆歹人横行,命案频出,这也太窝囊了。
如果说对抗席泽尧显得有点力不从心,那阮氏公馆呢,这可是自己的家里,若还要这样下去,那他这家主也是白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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