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她出声反驳,陆安生那欠抽的嘴巴便又出声了,“嗯,跟养猪一样!四肢茁壮成长,脑子却在不断缩水!”
虞欢那张脸都皱了起来,抓在手里的文件夹是多么地想直接砸他头上去。
“你到底想说什么?”虞欢屏住了呼吸,强压住内心的气恼。
陆安生咬着烟头,“全G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他顾默白的女人,所以他们看你的眼神自然不同以往!”
虞欢眸色一沉,眼睛里泛着一抹惊讶,很快又转化成了狐疑。
她和顾默白的关系,曝光了吗?
可是为什么她没有看到任何有关的消息?
虞欢心里的狐疑就像一团越聚越浓的云,看向陆安生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陆安生的轮椅滑动了起来,停到了落地窗前,手指尖的烟头燃掉了一半,他的视线从虞欢身上转移开,从他的侧脸望过去,虞欢意外地看到了他脸上不同于刚才那般的玩世不恭,多了一抹死沉的意味。
陆安生多余的话没再说,虞欢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时整个人心脏都是沉甸甸的。
到了办公室门口,后脊背一阵凉凉的,像是有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她,可是在她转身看时却什么都没有。
办公室的门一关,偌大的空间里,一道声音凉凉响起。
“你今天的话还真多!”一双黑色的澄亮皮鞋从隔断后面缓缓走出来,冷硬的色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皮鞋的主人优雅地坐在了那边的沙发上,笔直地腿翘起,在半空中悠悠地晃着。
沙发上的男人只显出一个侧影来,半边脸用上了精致的银色面具遮掩。
窗前坐在轮椅上的顾默白没有转身,目光还看向窗外的某处。
“我只是很不赞成顾默白对她的方式,他把她当温室里的花朵一样地养着,让她自以为这个世界上一直都是美好的,舒适的,她不知道现实的残酷,所以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怎么?舍不得?”沙发那边的人语气淡淡。
陆安生的目光微微一暗,转脸,表情淡漠,“我跟顾默白想比,就胜在我比他少了一点仁慈之心!”
那边的人淡淡一笑,带着暗嘲,“嗯,你少了仁慈却还是他的手下败将!”
陆安生也不计较,“成王败寇,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说完转移开了话题,“你也并不是非要走这条路不可!”
对话陷入了一场诡异的气氛里,有片刻的死寂,很快那边的声音再次响起。
“但这条路却是最便捷的!”
陆安生不解,“以你现在能力难道还不能……”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陆安生紧紧皱眉,“我能帮你什么?”
“帮我找到萧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外……”
银色的面具那双眼睛变得深邃,“保护好她,她是很多人的灾难,但她也将是我们唯一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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