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这次的行进路线时,他要去华州,看看柴绍,才会从华州到凉州。身边三万四千黑甲骑兵紧紧相随,在黑夜中就像一只黑色的巨龙。然而,在李恪身边,这三支骑兵也有亲属和轻重之分。鹰卫无疑的李恪最为看重的一支骑兵,这是他安全的保障。所以,只要究竟出新的战刀或者盔甲,第一个装配的必然是鹰卫。第二便是狼骑营,这是跟随李恪最早的一支骑兵,李恪对这支骑兵很倚重,才会让自己的心腹统领,而这支骑兵也被配备了一人双马。即便是李恪马匹颇多,但能够配备一人双马的,除了鹰卫之外就属狼骑营。至于鬼面骑,要是不是哲羽让鬼面骑立下那样的赫赫誓言,它根本就入不了李恪的四大铁卫。李恪的四大铁卫分别是,鹰卫,狼骑营和鬼面骑,还有就是重骑营,但现在的重骑营依旧扩充到了五万,不像以前的五千人了!
快要到华州的时候,李恪勒住战马,将侯虎召集到自己的身边,他跟侯虎详谈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就见侯虎率领狼骑营突然离开了李恪,消失在西方的天际。李恪看着远去的狼骑营,默默的沉默不语。在他身边的三支铁卫之中也只有狼骑营能够顺利完成他的命令。
华州的诸将听说西北道行军大总管北王殿下来到了华州,急忙出城迎接,但还是迟了一步,等到他们出城的时候,李恪人已经到了刺史府。李恪来到刺史府,跟柴绍见面,两人聊了几句话。李恪简单用了一点饭,就立马向凉州而去。
因为,从柴绍的口中李恪得知了凉州的一些情况,那就是大唐已经陷入了危局,有了扰兰的败北,现在的凉州大营,大军的士气很低落。李绩打了败仗,将十二万将士魂丧扰兰,他已经在军中没有,李承乾又担心自己的太子之位,整天忧心忡忡的样子,根本就鼓舞不了士气。现在的凉州大营已经弥漫着一股悲凉的气息,要是这个时候吐蕃、吐谷浑来袭击,大唐准败。
因为,在柴绍的口中听到了这个信息,李恪这才连夜赶路,终于在第二天的下午时分到了凉州。
凉州,这是大唐西北边塞的最后一座城池,是用来防御吐蕃和吐谷浑的要塞。
城池坚固而雄伟,虽不似嘉峪关那样有天险之称,但城墙高大而坚固,易守难攻。
李恪在看到凉州城池的时候,这才清楚为什么吐蕃和吐谷浑没有选择趁机攻下凉州要塞。以凉州的天险,只要有一支战斗力不俗的守军,还真不是吐蕃和吐谷浑这样的以骑兵为战的大军能够攻破的!
李恪大军来到凉州城下,就见吊桥和城门打开,李绩率领诸将大踏步走出了凉州城。
“见过北王殿下!”李绩向李恪施礼。
“学生见过校长!”薛仁贵和宇文过两人向李恪施礼。
“不用多礼!”李恪淡淡的说道,他一甩马鞭,大吼一声,“进城!”
黑甲骑兵缓缓跟随,跟李恪进了凉州城,让一旁的李绩和薛仁贵、宇文过三人尴尬不已。看到李恪身边的黑甲精骑,李绩羡慕不已,要是自己有这样一支精锐骑兵,还会败给吐蕃和吐谷浑吗?李绩心里不断的问自己。他今天收到斥候的禀报,就知道李恪要到凉州了,为了不至于让自己尴尬,他特地将薛仁贵和宇文过叫到自己的身边,他认为以两人跟李恪的关系,李恪也不至于太过冷淡,不给自己面子。只是他还是没有想到,李恪真没给他面子。
跟随在李绩身边的军士们也是一阵脸红。
李恪进了凉州城,便来到了行军大营,李绩也紧随其后。
擂鼓聚将,在行军大总管行辕,朔方二十多元大将汇聚一堂,李绩和李恪交接完兵符,李绩便离开了军营,李恪坐上了帅位。
堂下出了在城外遇到的薛仁贵和宇文过两人之外,还有陈其,薛崇和快马赶来的庞孝泰,他虽然任职了灵州大都督,但依旧来到了灵州觐见大总管,想听听李恪的训示。
李恪坐在帅位上没有说话,诸将都不敢开口,只能默默的等待。
这时,许敬宗走进大帐,对李恪说道,“殿下,账目依旧核对明确!”
“延族,你说说吧!”李恪淡淡的说道。
“现在凉州军营,有突厥精骑两万,幽州铁骑一万,朔方步骑六万!”许敬宗向李恪汇报道。
“北府精骑现在到了什么地方?”李恪继续问道。
“已经过了华州!”许敬宗回道。
李恪行军打仗,他除了做军务司马之外,还兼任了斥候刺探的情报工作。
“突厥精骑呢?”李恪继续问道。
“突厥精骑由扎德勒率领,两日之后便到灵州!”许敬宗回道。
“传令!”李恪高声说道,“将六万朔方军加以甄选,选出五千弓箭兵,三万精锐步卒,其他的--让他们回华州,由华州刺史统一调遣,负责押运粮草。”
“诺”诸将领命!
李恪摆摆手,诸将退出了行辕!
现在,就只剩下了陈其、宇文过和薛崇、薛仁贵、许敬宗五个人!
“校长!学生无能,给陆军学院丢脸了!请校长责罚!”薛仁贵突然单膝跪地道。
“请校长责罚?”宇文过也单膝跪地道。
李恪没有说话,而是起身在行辕中走了几步,这才淡淡的回道,“你们觉得是给陆军学院丢脸了吗?你们是给大唐丢脸了!”
李恪说完这一句话,便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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