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没什么好茶,两位不要客气!”许敬宗见卫兵奉上了茶水,这才开口说道。
“许司马,不知道北王殿下射猎,什么时日能够回城?”禄东赞问道。
“大相,殿下射猎一向没有确定的归期,全凭自己的兴致。而且,这次出城的除了北王殿下之外,还有西王殿下和他的堂弟任城王世子李宗,我估计他们很难在短时间内回城。”许敬宗很认真的说道。
“那北王殿下不在凉州城时,凉州城谁在主事?”禄东赞继续问道。
“本人侥幸,被殿下信任,处理凉州军务!”许敬宗淡淡的说道。
“许司马,你知道我们还要去长安,不能在凉州城久待,北王殿下归期未明,可我们也不能拖延太久。所以,我们就想跟许司马辞行,还请许司马转告殿下,就说禄东赞返回吐蕃时经过凉州再跟殿下请罪。”禄东赞的语气很委婉。
“大相,你们想离开凉州城,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也不想阻拦。可是,你们还真没办法离开。”许敬宗为难的说道。
“这是为什么?”禄东赞惊讶的问道。
“因为,大相你也清楚,凉州城的鹰卫和狼骑营只听殿下一个人的调遣,而他们奉命有负责你们一行人的安全,没有殿下的命令,他们不会给你们放行啊!”许敬宗为难的说道。
“许司马这是什么意思?”桑熊语气不悦的问道。
看到禄东赞皱眉,他就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一放遇到了困难。
“桑熊将军,我的话很清楚,就是说我没有权利调动鹰卫和狼骑营,没有权利下达他们命令让他们给你们放行。”许敬宗语气也不善的说道,“桑熊将军久在军旅,自然也该清楚军令如山吧!殿下作为西北行军大总管,西北大军的统帅,他的命令岂能是我能擅自更改的?”
“许司马息怒,许司马,桑熊将军不是那个意思,那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禄东赞依旧语气和善的说道。
“大相,我只是个军务司马,没有权利调兵啊!”许敬宗为难的说道,“你也清楚,即便殿下出来城,将凉州交给了我,可城防有孙将军负责,我只负责政务和军务,根本就没有调兵的权利,更何况给殿下的亲卫下令呢?”
其实,禄东赞也清楚要是没有李恪的命令,许敬宗真的没有调兵的权利。
然而,他心有不甘,想让许敬宗通融通融。
可终究,还是行不通!
出了凉州军营,桑熊就怒气冲冲的向许敬宗说道,“大相,这分明的李恪有意刁难我们,他什么时候不起射猎,偏偏在我们来到凉州城时出去射猎。”
“桑熊将军,都是我的错啊!”禄东赞淡淡的说道,“要是当天进城,李恪请我们赴宴,我们当晚去赴宴的话,没准就不会有这几天这样的麻烦了!”
“哼——”桑熊依旧怒气冲冲的说道,“这哪是大相你的错,分明就是李恪的不是!”
然而,两人生气又有什么办法,凉州城李恪说了算,要没有他的命令,禄东赞一行又怎么能出得了城呢?
在别人的地盘上,你没实力就只能装孙子!
就这样,禄东赞和桑熊在今后的几天时间里天天去将军府拜访李恪,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北王殿下射猎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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