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正苦笑:“这是他的命,也是他的……宿命!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够决定的,所以我纵然能猜到,也会这么多,甚至就算我知道锋儿一定会成为图腾圣祖,但我还是会这么做,你岳父也是如此!”
秦岳缓缓点头,轻叹一口气。
这番话,连樊剑锋都听得一个脑袋两个大,更别提樊明礼了,挠了挠头,樊明礼表示愕然:“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还没听明白?”樊正诧异地看着自己这个小儿子,孩子,你不会是先天智障吧?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迫不得已?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孙子可还多着呢!”樊明礼脸色一沉,第一次对自己这位几十年不见的老父亲发毛了,事实上,来到家里,才不过短短几个月而已。
“唉,我又何尝不知道?有些事情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怎么给你解释?况且……那时候已经晚了!”樊正很有耐心,并没有直接一句话回绝,而是细细的解释,这种解释,他不是在给樊明礼解释,也不是在给樊剑锋,而是在给自己,他本不知这样的结局,但发生了,他也知道意味着什么,这样的结局,他有点措手不及,他心中何尝能忍心?所以,他需要给自己一个解释,来说服自己。
“有人告诉你的?什么人?你看来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是高人,但莫名其妙的有人给你传话,你肯定要弄清楚,而现在你也不知道,所以,传递这个讯息的人,是家族的长辈!我去后院!”
樊明礼眯缝着眼看着樊正,忽然转身,向一侧快步走去。
“站住!”
“老爹,算啦!”
樊剑锋和樊正同时开口。
樊正看了眼樊剑锋,没有开口。
“老爹,算啦,没事的!”樊剑锋心中有些刺痛。
他想起了当年在雪狼城被人偷袭,自己受伤后父亲的反应,还有自己在北冥宗外宗跟人打架吸收灵力的时候,父亲都是这样一副不要命的样子。
我只是个弱者,我虽然没有通天的本事,但想要伤我儿子,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我只是个父亲,我虽然没有指点山河的气概,但为了我儿子,纵是千军万马,我亦往也!樊家又如何?樊家的家族长辈又如何?我樊明礼的儿子,他们凭什么?
“凭什么?我樊明礼的儿子,你们凭什么决定他的事情?我樊明礼的儿子,这些年是我一手将他养大,一手拉扯他成人,不吃你们樊府的一粒米,可凭什么到了如今,你们反倒决定他的死活?凭什么?”
樊明礼怒视樊正,连声质问。
“因为……他,是应劫之人,他一出生,他的生命,将不再是他自己的,九舍恶行累累,是该有一个人站出来,遍邀其他反九力量,共同讨回这片天地遍地开花,欣欣向荣的景象,天道的烙印,封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一道悠远苍老的叹息声在众人耳边回荡,仿佛在身边,又仿佛在遥远的天边,世界的尽头……
“你是谁!家族哪位老前辈,你站出来!你站出来说话!”樊明礼在这一刻,展现出了一个父亲的毫不畏惧,展现出一个父亲为了儿子不顾一切的疯狂。
纵然是家族长辈,又何妨?
“孩子,那不是我……这是他的宿命…”身后的石壁一阵轻微的蠕动,一道人影缓缓浮现,却不是给樊剑锋喂蜂蜜的那人,这人比之前那人更苍老,个更加神秘,但他一开口,所有人便可以肯定,这声音,不是刚才那个声音。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樊剑锋:“孩子,去吧!纵然前路坎坷,有些事情,有些道路,你既然踏上了,就没有回头路,这条路,只有两个尽头,一个,是成功,另一个,是失败死亡!去吧,六府中,樊府、秦府、沐府还没有沦陷,其余三府,已是九舍麾下。去吧……你父母在这里很安全,因为九舍的人,也无法来到这里……”
苍老的声音,睿智的目光,似乎能洞穿一切,似乎能看透永远。
“南方……也该乱起来了,这一乱……将是开始……”
樊剑锋深吸一口气,有些事情,他早就猜到到了,从樊正说出那样的话,他早就猜到了,就如同当年无目禅师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身边一样,这是他的宿命,也是封妖令的宿命!
同时,樊剑锋想起了师尊说过的一句话:“为什么老和尚要将寄望寄托在你身上,为什么就连主人…也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师尊说的这些,也许便是刚才那个声音中提到的……‘反九’的力量!
(s:不会讲故事的人,要加油学习,我写的不好,慢慢改变就是了,生命不息,笔耕不辍!而我最大的缺点,就是打斗描写不会写…越不会写,我要越逼着自己写,接下来的一卷,或许百万字都有可能,我会纯粹以打斗为主,纵无人看又何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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