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位道友,在下净魂卫上官正希,在此招待几位朋友,能不能麻烦道友让个地方,今晚的酒钱,我请客。23s”
等上官云洲把同来的几个金丹介绍完,大家喧喧嚷嚷的客气了一番,上官正希四下里一看,略一踌躇,径直走到凤沛炎的跟前,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像老朋友一般拍了拍凤沛炎的肩膀,淡淡的说道。
不过他口中虽然说的客气,语气却习惯性带着居高临下的命令味道,好像凤沛炎能为了他上官正希的朋友而“换个地方”,应该感到莫大的荣幸一般。
他本来想先去“请”雷鹏“换个地方”,但,雷鹏,一看就非善类,还是凤沛炎看上去脾气好一点,估计更好说话,而如果第一个人“听话”,对接下来的人,是一种暗示,能产生一个无形的示范效应。
关键是,雷鹏有女伴,而凤沛炎是一个人,有女人在身边陪着的时候,男人,总是更在乎自己的面子。
在酒吧里请人“换地方”,并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办得到的,不过上官正希不担心。
净魂卫三个字,也许已经今不如昔,但上官两个字,还是金字招牌,两名上官家的子弟,其中还有一个是上官不逊的儿子,更是金光闪闪,狐威凛凛。
“哦,原来是上官道友!好说,好说……”
凤沛炎嘴里随口应付,慢慢的站起来,突然出手如电,左臂一伸一缩,左手五指,紧紧扣住了上官正希的脖子,与此同时,右手闪电般击向上官正希的小腹,不知何时,他右手中多了一根尖利的木刺,
木刺散发出着诡异的黑色,轻松的刺破上官正希的法衣,正正刺进他的丹田,凤沛炎右掌对着木刺轻轻一拍,超过一尺长的木刺,尽根而没。
“上官正希,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都别动!”
凤沛炎大喝一声,显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凤沛炎,是你!你?……”
上官正希的声音,嘎然而止。
木刺入体,上官正希只觉元神中传来一股剧痛,随后一股诡异的力量迅速在经脉中游走,这股力量并不暴烈,但所过之处,自己的法力却完全失去了控制,在经脉中乱窜,全身上下,如千万只蚂蚁在啮咬,麻痒难当,任自己如何努力,却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
法力失控,被掐住脖子的上官正希,也和一个凡人无异,根本喘不过气来,他就像一只濒临干枯的鱼,满脸通红,双眼外凸,喉头中嗬嗬不止,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上官正希和凤沛炎高矮差不多,他的脖子被凤沛炎左手捏住,凤沛炎左臂微微上举,上官正希感觉自己的脚尖刚刚离开地面,无论如何挣扎,也碰不到地面一丝一毫。
事实上,所谓挣扎,只是他自己的感觉,在外人看来,上官正希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吊着,像个软绵绵的破口袋。
“不错,我是第一军团炎字营统领凤沛炎,谢鑫兰将军的道侣,今日是奉炎字营千百英灵之命,替天行道,诛杀上官正希,有哪位道友认为上官正希不该死的?”
凤沛炎冰冷的眼神,缓缓的扫过周围的修士,脸上的神色平静无比,左手五指稍一用力,上官正希顿时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双眼、口鼻中不断的有鲜血渗出。
紫黑色的鲜血。
凤沛炎!炎字营!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却仿佛蓦然炸开的六道霹雳,连续在围过来看热闹的众人耳边响起,整个梦醒时分酒吧,霎时针落可闻,死寂一片。
“凤将军,在下上官云洲,久闻凤将军的大名,在下十分佩服。不过敢问凤将军,为何无缘无故的出手偷袭我十三哥,凤将军是欺负我上官家在抚远境无人吗?”
“炎字营不是全军覆没了吗?”
一片死寂之中,上官云洲越众而出,向前走了两步,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不见丝毫畏惧、退缩之色,仿佛没有看见凤沛炎手中死鱼般的上官正希。
他声音不大,却清朗如故,全场可闻。
上官云洲!
上官不逊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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