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己找的。”云恪拉开了顾雨绮的衣带,毫不犹豫的压了过去。
“七郎。”顾雨绮用手抵在了云恪的胸上,媚眼如丝,一声七郎差点没让云恪化身为狼。
“阿囡。”云恪喃喃的叫着顾雨绮的名字,将身子俯了下去。
虽然他们之间不只是第一次了,但是在云恪完全进入顾雨绮的时候,他依然感觉到自己的心瞬间也都满了。
听着她的惊呼,感受着她的娇媚在他的身下一点点的绽放,云恪就如同行走在云端一样,那种飞起来的感觉用语言难以形容。
一夜被翻红浪,云恪愣是要了顾雨绮两次这才肯歇下来。
他连续两个晚上未眠,也是累极了,如今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抱着顾雨绮不久也就沉沉的睡去。
他们在这边缠绵悱恻一夜无话,在临近天亮的时候,京城的大门如同往常一样早早的被打开,供城里与城外的人进出,方便走亲访友。
而与此同时的天牢诏狱,一场大火却莫名的燃起。
开始只是小火,渐渐的越演越烈,竟有蔓延开来的趋势。
本来就是过节,天牢看守多半都在放假,这火一烧起来,便是气势汹汹的,牢头一看情况不妙,不得不下令将天牢深处关押着的人全数转移出来,一边转移一边派人向外报信。
诏狱深处关押着的都是重刑犯,其中就包括昨日送来的安乐侯以及夏统领。
诏狱的看守们一边要灭火,一边要转移人,这人手显然就捉襟见肘了。
“看好他们,若是少了一个,是要掉脑袋的。”牢头才刚刚将话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上一凉,他抬手摸了一下,是血!他大惊,还没等他说出话来,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被凝固了一样。
整个人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不光是他,其他的看守也中了同样的暗器。
夏衍冷眼的看着周围接二连三倒下的侍卫和看守,嘴角凝露出了一丝冷笑。
景帝父子想要关住他,真的是想多了。
说起来这大的诏狱还是他们夏家在几代之前负责建造的呢。
就连景帝他们都不知道,这诏狱之中是有一条秘道的,夏家的老祖宗高瞻远瞩,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所以在奉旨修建诏狱的时候给自己的后代留了一条逃生的路。这条路世代相传也只有夏家的家主知道,不巧,夏衍正是这一代的家主。这条秘道因为年代久远,诏狱又几经加固,这秘道的一头已经被堵塞住,夏衍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请人弄通了。
当初夏衍找人弄通这条秘道是为了救夏霜城,哪里知道他才刚刚将这秘道弄好,夏霜城就已经被云恪给活刮了。
不过夏衍不知道的是,即便他将这条秘道提前弄好,被关在诏狱之中的夏倾城也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云恪身边的侍卫假扮的,若是当时他暴露了这条地道,现在也就轮不到他用这条秘道逃跑了。
所以说人的时运是真的很重要。夏衍愣是在两个重生的人眼皮子下面逃脱了。就连重生的云恪都不知道诏狱里面还有这么一个东西的存在。
夏衍趁乱拉着与他站在一起的夏岭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新冲入了火场之中。
有人在秘道口接应他们,那是一堵可以翻开的石墙。
夏衍和夏岭一躲入石墙,就有人抛出了两具烧成焦炭了的尸体,随后转动了机关,将石墙封闭住。
秘道的另外一端是与一间民宅相连的,这家民宅世代都是属于夏家的,并无人居住。
民宅之外就是城门口,夏衍和夏岭在民宅之中换过了衣衫,这就大摇大摆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出了京城,城外又有马车接应,几经更换,夏衍和夏岭经由水路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到皇宫之中得到通报,得知诏狱失火的时候,夏衍和夏岭已经出城了。
云恪是得到消息后第二个到达诏狱的,第一个来的人云擎。
他被夏家坑了一把,如今是恨不得寝其肉,饮其血,所以在得知诏狱失火的时候,他马上就蹦了出来。
云恪到的时候,他正对着两具烧焦的尸体发怔。
“这是。。。”云恪皱眉走过去,指着那两具尸体问道。
其实不用问,刚刚在路上的时候云恪就已经想到了诏狱失火大抵是和夏家的人有关。
诏狱毕竟是在宫外,即便加强了人手看管,但是以夏家这种百年世家盘根错节的关系,发生点什么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事情居然来的这么快。
就好象夏家在出事之前已经将一切都谋划好了,到哪里就走哪一步棋。
就连经历过两世的云恪都不由的冒了一丝的冷汗,世家的能力之大,比他上一辈子所经历的过的事情似乎还要严重。上边何扛。
皇宫里这一出是他与顾雨绮都没经历过的,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发展。
但是夏家挖的这个坑实在是太大了,有点神不见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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