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不语。
叶微澜眼睛突然一亮:“祁夜,你说如果对伊飒用摄魂术,让他把叶颜给忘了,这个办法好不好?”
话没说完,她的鼻子突然被祁夜掐住:“不好!”
叶姑娘眼泪汪汪:“我就做个假设说着玩的……”
“澜,别去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伊飒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祁夜低头看着她:“谁敢阻止他爱叶颜,他就杀谁,要是我没在你身边,他伤了你怎么办?”
叶微澜眨巴着水灵灵的猫儿眼:“我觉得她好可怜……”
“伊飒更可怜,”祁夜眸色妖艳:“当年死神洗掉我的记忆的时候,不也没能阻止我爱你?记忆可以变,感觉却不会,他这一生跟那女人是注定要纠缠到死的。”
“叶颜跟我说,从她十五岁过后每晚睡觉身上都必须带着枪和刀,不是为了防备别人,而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以死来捍卫自己,”叶微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底酸涩的感觉:“我刚给了她一把枪和一把刀,没有那两样东西,她就没办法入睡。”
“伊飒从她幼年时期开始,就对她情有独钟,”祁夜笑了一下:“你说从一出生就开始j—缠的感情,有什么东西能够改变?”
叶微澜唉声叹气。
祁夜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两个小萝卜头,才不乐意把大好时光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他眼底闪烁着一年浓郁的深色,突然问:“澜,你渴不渴?”
叶微澜想着事情,没有注意他异样的神色,点了点头:“我想喝水。”
祁夜起身从桌子上拿了一杯水走过去:“喝完了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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