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玮不让她羞涩,“真想?”
“嗯。”程小蕊点头。本来也是想方墨玮,天气越来越冷,晚上就想偎着他的胸膛,暖暖的靠着他,感受他的体温。
方墨玮终于满足了,也困了,打个哈欠说:“宝贝唱首歌来听,哄哥哥睡觉啊。”
“不会唱歌,会唱歌也不唱给你听。”程小蕊摇摇脑袋,都是她在惯着他,这下不依他,不唱歌。
方墨玮暗忖她小脾气,小孩子,问:“真不唱?”
“不唱!”程小蕊十分坚定,坚决!
“好。”方墨玮也重一点头,说:“不唱等我回去了拖着你做a三天三夜,信不信?”
“额,不信!睡觉啦,啦啦啦!”程小蕊把被子往自己脸上一罩,懒得理会方墨玮了,他总是欲求不满,她挂了电话,午睡开始。
方墨玮也把手机关机,摇摇头在嘴边说:“傻丫头。”
程小蕊安然准备睡了又恍然发现,自己最想掌握的问题并没有掌握,方墨玮到底哪天回啊?
方墨玮这晚睡得很香,之前睡的都很浅。第二天醒来也是精神抖擞,特别开心的。他想师益应该安排好了一切,再过几十个小时就能看到程小蕊了。
想念程小蕊小乖乖,真心想念。
方墨玮站在更衣室的落地镜前整理着自己的着装,打着领带,本来心情真的很美,阳光灿烂。
不料一楼,保姆阿姨将无线电话匆匆拿到楼上来,站在房门口喘息告诉他说:“方先生你的电话,是师先生打来的,好像有急事!”
“k进来吧。”方墨玮朝她点了点头。
保姆阿姨恭恭敬敬的将电话递给方墨玮,电话那头传来的果然是师益恐慌的声音。
“大少爷不好了,谷小姐割腕自杀了!”
“什么?”方墨玮一懵,电话一扔便往医院跑。
一路上,方墨玮算是已飙车的速度到的医院。
谷琴因失血过多又被推在救护车上送往急救室抢救。
方墨玮还在走廊上就唤着她的名字,“琴琴,琴琴……”
“大少爷,我们一听到响声就推门进屋,幸亏发现及时,谷小姐还有呼吸!”师梵立即告诉他,他也吓坏了。虽然不清楚现在方墨玮对谷琴具体什么态度,但是谷琴就是因为他受伤的了。
方墨玮命他们保护她,就得负责她的生命安全。
方墨玮一直就在走廊上等手术室的门开,心中很是惴惴不安。
谷琴真会想不开,他着实没有想到。在身体这么虚弱的时候割腕,显然不是做样子给他看,她是真的不要命了。
一个多小时后,给输满了充足的鲜血,谷琴被送回病房,脸色较之前苍白了一万倍。
方墨玮看着心瘁不已。晚上是谷琴又微微睁开惺忪的眼睛,他坐在她的床边,谷琴缓缓伸手想要去握他的手,他迎上去。
谷琴的手软腻极了,也凉极了,像冰块一样冷。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谷琴已经是死了的,所以身体才会那么没有血气没有温度。
“唉。”方墨玮潸然长叹,出生二十三年来第一次长叹,忽然间也感觉到了一阵迷茫。
谷琴就那样无力的睁着眼睛,她的眼皮子极重,随时都要掉下来似的,很沉重,但就是努力的睁着看着方墨玮,也说不出话。
“我在这陪你,放心。”方墨玮疼痛说。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她。
谷琴也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睛,安然地睡。纵然知道方墨玮不再爱她,但是也知道他的善良,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抛下她一个人。
回c市的日子无奈的推迟了。
日月变换,转眼到了阳历十二月份,c市算是进入正儿八经的冬天了。室外温度越来越低,天气越寒。
这天,雪静静的飘下来了,透着宁静,透着安详。
夏天的冰,总是送给人一片冰爽与舒心,并死心塌地的爱上那片绿阴。冬天的冰,则是寒冷的,是强加于人的一种透彻心扉,让人欲哭无泪的。
程小蕊生日这天,正好拿到了驾驶证,她挺欣慰的,这算是她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虽然方墨玮还没有从洛杉矶回来,但是不能因为方墨玮没回来就让自己的生日过得不开心啊。
上午上课,程小蕊特意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在那儿,看着窗外洁白晶莹的雪花,迎着冬风,一片一片,飘飞旋舞。它们轻轻巧巧,落在树梢、落在屋檐、落在地上,也落在她的心头。
冬天的雪是孤独的,程小蕊觉得就像自己的孤单,似乎总是在漫无边际的等着什么,而等的那样东西,似乎是得不到结果的。
有时程小蕊也很有感触,觉得人生正如四季,会经历无数个冬天。只是人生的冬天是虚幻的、飘渺的。人生跌跌撞撞的路程,一直在冬天轮回,是一种萧瑟,是一种苦涩。
程小蕊她就出生在这样严风凛冽的冬季,她的人生,她的性格,也一如这季节的特征,阴霾的烟云里透着挥之不去的惆怅,有时还带着哀怨、萧索,但更多的还是坚强、乐观。就像冬天过后是春天,熬过了便是充满希望的美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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