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手,唐初九给胡月上好了药后,问到:“胡月,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胡月‘哇’的一声大哭:“昨夜小姐喝多了,抓着月儿说不甘心十年江边浣纱,最终却落得为她人做嫁衣,说大人负了你,说要毁了大人的洞房花烛夜,说酒里已经下了‘长欢’,无色无味,为西域最销ún的春药,小姐对月儿恩重如山,一直觉得无以为报,所以……”
唐初九闻言,呆若木鸡,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答案。
胡月一脸死灰:“小姐,如若月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请你把月儿的骨灰,埋回故土我爹娘的旁边。”
这时,宋兰君走进了柴房,满脸凶神恶煞,如地狱来的修罗一样,扬手就甩了唐初九一个巴掌:“蛇蝎心肠!”
唐初九的脸上起了五个手指印,火辣辣的痛:“十七?”
宋兰君是动了真怒:“你还有何话好说?”
唐初九哑口无言,百口莫辩,能说什么呢?药,确实是自己下的,也确实不甘心为她人做嫁衣。月儿也是听了自己的话后,才去生事。
胡月不顾身上的伤,跪到了宋兰君的面前:“大人,一切都是月儿的错,与小姐无关……”
宋兰君暴怒,恶狠狠的骂到:“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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