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毫不客气的点头:“是很没用,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要是老娘,对这样的负心汉,直接上去阉了他的命根子,让他断子绝孙,这辈子都只能看着世间女子水嫩如花,却睡不成……”
唐初九呆若木鸡:“……”都说最毒妇人心,果真没错!
芸娘恨铁不成钢好一会之后,总结到:“初九,你记住,天下男人皆犯贱,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就像那素雅的白花和娇艳的红花。当他得到白花,便成了朱门旁惨白的余灰,而红花则是夏日里高高盛开着的如火木棉花;但若是他得到了红花,便是酿尽酒后将弃的红色酒糟,而白花则是抬尽了头方见天际的皑皑圣洁雪花。”
唐初九受益非浅,芸娘的话总是这么的一针见血,真是相见恨晚。
芸娘一扭小蛮腰:“老娘我寻欢作乐去了。”走了几步,回眸嫣然一笑,传经授道:“初九,你记住,孚获人心的最高境界是欲擒故纵。”
唐初九叹为观止,五体投地。好一会儿后,才猛然想起古清辰。一惊,赶紧从另一边赶了过去,到了水榭,气喘吁吁中,见苏莫语正美人依栏,低回顾影,千娇百媚,而古清辰却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相望,脸上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但眼里却难得的有几分腼腆。
轻呼了口气,还好来得及,唐初九一鼓作气,从后面抱住了古清辰的腰,吐气如兰:“爷,奴家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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