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长安神色一僵,普天之下,敢如此直呼自己名讳的人,屈指可数,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只此一人。若是从前,唐初九怕是早就被拉下去砍头了。
唐初九高兴过后,见隔壁久久没动静,问到:“怎么了?可是手又痛了?”
南长安压下心里的思绪万千,含糊着轻‘唔’了一声。伤口处确实很痛,只是和这十年吃的苦相比,这点痛,算什么?
唐初九感觉很是罪过,要不是自己一时气不过去爬树,南长安也就不会受这无妄之灾了。想了想,站起身来:“你等我一会。”说完,跑回井边,把冰桨取了一些出来,放到篮子里,提着去爬了墙。
用麻绳把篮子小心翼翼的吊到南长安身边,说到:“这是我做的,你尝尝。”
南长安端起冰桨,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味道不错。
唐初九非常自豪:“那当然,也不看是谁做的,我可是我们村做得最好的,拿去卖一天能赚三百文钱呢。”可惜,财路被堵了,真是太让人扼腕了,本来还以为,只要不怕吃苦,卖个三年五载的冰桨就能在京城买个房呢,现在看来这只能是黄粱一梦了。
南长安嘴角直抽,三百文钱,这算多吗?能买什么?!看着唐初九得意洋洋的样子,真不忍心打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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