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惹将军,166 寻欢桃花
太子竟然特意为胡月的事,跟宋兰君说情。舒悫鹉琻
后来,宋兰君默许了让胡月改名换姓的留在了太子府。
直到那次匆匆而来,胡月没得选择的被迫改头换面,做了宋东离。
再次回到臣相府这个恶梦般的地方,胡月从骨子里都感觉到害怕。
那次的被打,一棍一棍,是那么的痛琬。
越痛,对唐诗画越恨。
连带着,对未来的茫然和无知,也让胡月感觉到害怕。
做了宋东离,嫁去将军府。名义上为人妻,古清阳不大可能不……洞房钧。
胡月不想嫁。
可是,又没有得选择。
婚期越近,胡月心里的恐惧越深。
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可是又不知道能跟谁说。
睡不着,加上对唐诗画的恨意,所以,胡月再次夜里过来。
对唐诗画,胡月是从骨子里恨。
虽然因为心上人,背叛了初九,可是在感情上,胡月还是希望,是初九能做臣相府夫人。
对唐诗画是仇视,是痛恨。
“贱人!你看这就是报应!”
以宋东离的身份骂唐诗画,让胡月感觉到更痛快。这是这个身份,带给她唯一的一丝痛快。
唐诗画冷冷的看着胡月,鄙视到:“你以为你不贱么?我再贱,我也没做过窑姐!没有被千人骑万人压过!”
躲在暗处的宋东离听到这句话,血色尽褪,气得牙都咬得‘格格’响。
做窑姐那段不堪的往事,是宋东离内心最大的伤和痛。
好不容易结了疤,可现在唐诗画却这样撕裂开来,一片血肉模糊。
宋东离如何能不见。
胡月听得唐诗画这么一说,一时有些愣住,因为她并不知情宋东离做过窑姐这一段。
唐诗画斜视着胡月,就是看低她:“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不过是杏花村一个村姑而已!哦,是村妇!不是早就嫁给老男人做填房了么?怎么,那老男人不能满足你,所以就去做窑姐?张开腿,想要什么男人就有什么男人!而且,他们还给嫖资!做窑姐几年,你总共赚了多少钱呢?”
宋东离脸色气得青紫青紫的,眼里喷出了火来。
唐诗画站起身来,带着满身高贵一步一步逼近:“我只不过是犯了识人不明,所托非良人的错!才落得现在满身的输!而你,宋东离,你却是从骨子里低贱!贪图享受,爱慕荣华富贵,做窑姐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那是你的报应!”
“你以为你凭什么骂我?四肢不勤,好吃懒做!琴棋书画女红,你哪样拿得出手?你哪样比得过我?每次带着你去出席各种宴会,我都觉得丢脸!”
“你以为你穿上最贵的衣服,戴上最贵的钗花,就是高贵了么?你以为别人夸你几句,你就真是贵女了么?你就没看到大家看你的眼神么?那是嘲笑!笑你是俗不可耐!飞上枝头也做不成凤凰!因为你本身就是只鸡!骨子里就没有凤凰的高贵!”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若不是你有个做臣相的哥哥,她们连跟你站一起,都嫌掉价!你只不过是沾了有个做臣相哥哥的光!哦,错了,宋兰君是臣相,却不是你哥。也是,就说奇怪,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原来本身就不是!只不过是你娘对他有养育之恩罢了。”
“说起来,你娘瘫痪在床,自身都难保,养活你们的是唐初九!可我观你对唐初九,却是一丝感恩都没有!别以为你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是人不知鬼不觉!找些地痞流氓想毁了唐初九的清白,这样忘恩负义的事,亏你做得出来!宋东离,你就是一白眼狼!”
“宋东离,你没有资格骂我!因为,你才是贱人!”唐诗画一口气说完,心里堵的那股气,终于出了,感觉非常的痛快。
唐诗画是痛快了,可躲在暗处的宋东离,却气坏了。
恨不得把唐诗画给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而且,最让宋东离恨的是唐诗画脸上那表情,那样的蔑视,那样的嘲讽!把人踩于脚底下的痛快!
宋东离在这一刻,恨透了唐诗画!比胡月还要恨!
这一刻,对唐诗画的恨,渗透到了骨子里去。
唐诗画,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胡月震惊过后,冷笑到:“原来这就是世人眼中的第一才女!!!”
说完,唾弃的看了唐诗画几眼后,自顾自的走了。
唐诗画一下子俏脸胀得通红。
要在以往,绝对是骂不出‘张开腿’这种粗鄙的话,可是,刚才只顾着……打蛇打七寸,只顾着痛快,一时就冲口而出了。
胡月这反击,比一耳光打在唐诗画脸上,还让她心里难受。一向自认为高贵,从小出身好,受的教育也好,可刚才却像市井村妇一样的粗野,这让唐诗画心里感觉非常难堪。
宋东离从暗处出来,双眼像毒蛇一样的看着唐诗画。
要不是顾着钟无颜的下令,宋东离真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杀了唐诗画!
唐诗画脸上万紫千红,低着头,默默的走回了她自己的房间,一夜无眠。
直到东方日出,唐诗画心里还是堵了一口气,难受极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唐初九却是一夜好眠后,神清气爽。
大清早的就起来,准备去弄药材。现在店里缺货,药材是关键。
这一忙,又是团团转。
白天忙得不可开交,夜里睡得也晚,早上清早又起。
连续几天没有惊梦。
这让很多人夜里不成眠。
食髓知味的宋兰君,更是难熬。
那么的想和初九在一起温存,可是,白天的她,冰冷冰冷。
夜里的孤独和对唐初九思念,让宋兰君在白天运作得更加频繁。
就想快点让古清辰去了边疆镇守。
迫不及待的想要他离开初九的身边。
想独占初九。
无法忍爱古清辰在初九的身边。
妒忌得都要疯了。
宋兰君的妒忌,古清辰的快乐。
这几天,和初九在一起的相处,好像又回到了以往的日子。
这让古清辰眉眼都忍不住的含了笑意。
一回院子就见初九拿着大铡刀切药材,切得认真,但也切得很辛苦。面前的簸箕篓里已经切了不少。
古清辰走过去,柔声到:“初九,我来吧。”
唐初九切得手都酸了,闻言,看着古清辰如看到菩萨下凡,叫那个欢喜:“好。”
让出位置,古清辰上前,却不是用大铡刀,而是拔出腰间的剑……
没用多长时间,那药材就切好了。而且,大小,厚薄都差不多。
看得唐初九叹为观止,就说会武功就是好。
再次后悔年少时,浪费了光阴。
和古清辰活的岁数都差不多,瞧瞧人家,再一对比自己,这就是差距!
切了大半天,切得累死累活,却扯不过古清辰的半刻钟!
如何让人不唏嘘不感叹!
把切好的药材放进簸箕后,古清辰问到:“还有什么我能做的么?”
唐初九仔细想了想:“没有了。”好不容易才忙完了,这几天,可真是累得够呛。可恨月寻欢,冷眼旁观,悠闲自在。
古清辰坐去了院子里的躺椅上,到:“初九,过来。”好久没有和初九在一起坐看夕阳了,今天难得天时地利人和。
唐初九看着手上的脏污:“我去洗手。”
古清辰:“……”如此不善解人意!!!
仔仔细细洗好手后,唐初九去洗了盘葡萄,才坐去了古清辰的身边。
对着古清辰一笑之后,捻起最大的一颗黑葡萄,剥皮后,喂到了古清辰的唇边。
美人如此盛情,古清辰顺意消受。
张嘴,葡萄连同唐初九的手,都含进了嘴里。舌尖一转,再轻轻一咬,满嘴都是甜……
没错,将军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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