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这日,芸娘刚刚睡去,皇宫里的暗卫就来了。
刚刚一场激烈的*巫山,月寻欢怀抱新妇,正好眠时被吵醒,火力很大。
不过,见是宫中来人,隐隐约约猜到了,应是太子身亡。
要是在以往,才不管,不过,太子之事,是芸娘最在乎的。
所以,月寻欢披衣而起,去见了客。
暗卫等在唐门小居门外,其实一片忐忑不安。
这神医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不好,多少英雄好汉来这里,都是有去无回。
就说上次一起来的暗卫,有好几个就再也没有回去!埋骨它乡。
家里还有娇妻佳儿,可不希望就这么有来无回。
门外,大家都胆战心惊着,直到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身墨蓝色的月寻欢走了出来。
众人一时有些面面相觑……对眼前之人有些不确定。
一是,因为神医不可能亲自来应门吧?
二是,天下人皆知,神医都是一身万紫千红的花衣裳,这是他的标志。
天底下,也只有他一个男人敢那么穿!!!
其它的男人即使喜爱,也穿不出效果来。
一身花衣裳穿在男人身上,原本想都不用想,是娘们,是不伦不类的。
可是,那身花衣裳穿在神医身上,就是叫气势!
叫霸气惊人!
一丝娘们的味道都没有,一丝让人觉得别扭的味道都没有。
而且,那身花衣裳,成了神医的标志。
天下间没人敢穿!
天下间只有神医一人穿花衣。
而且是一年四季。
这是世人皆知的事。
如今,面前这个,不会是神医吧?
皇上的暗卫,虽然远远的有些人见过月寻欢,可是没有人见过这样的月寻欢。
眉角皆是春风得意,以及一身墨蓝色的衣服。
这样的月寻欢和以往,相差得太远太远。
虽然还是那张脸,可是因着脸上的神情是从未见过的,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月寻欢可是还惦记着回去搂着芸娘再睡呢,所以耐性并不好,恶声恶气的:“什么事?快说!”
此话一出,大家就肯定了眼前之人是神医。
天底下除了他说话如此狂妄之外,还能有谁?
天底下除了他如此眼高于顶,不把世人放在眼里,见到皇家暗卫也是一脸不耐烦外,还能有谁?
暗卫长立即上前,恭恭敬敬把圣上有请,太子病危之事说了。
月寻欢一听,非常直白的问到:“可是纵欲过度身亡?”
暗卫长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的话,是万万说不得的。
可见神医目光跟刀子似的看着,最后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月寻欢耐心用尽了:“本公子早就说过,忌房事。那现在他死在女人身上,本公子也回天无术了。”
暗卫一听,魂飞魄散。
神医说回天无术,那太子就是身亡。
太子一去,那这天下,只怕是又要变了。
只是,皇上着来请人,那就得把神医请去宫里才行。
而且那话,谁敢对皇上说啊?
谁说谁倒霉!
暗卫长忐忑不安的请月寻欢一起回宫。
月寻欢当然不干!现在守着芸娘在唐门小居,他的日子过得就如神仙一般的快活。
谁要去那什么皇宫。
太子死了就死了,换个人登基,有什么不同?!
在月寻欢看来,还真没有什么不同。
反正,不管谁做皇上,于他来说,这唐门小居永远都是超脱世外。
暗卫长一听月寻欢拒绝,急得都要疯了。
只要神医愿意去皇宫,跪下来磕头也行啊。
看着暗卫长愁肠百结,月寻欢今天心情好,所以挥笔写书一封,给了暗卫长,让他回去交差:“皇上看了自会明白。”
暗卫长松了一口气,有了神医的亲笔信,那就好多了。
月寻欢当着人的面,把门一关,迫不及待的回房搂新妇去了。
众暗卫:“……”!果真,神医从来都不懂待客之道。
月寻欢回到房间时,芸娘还在睡。
这些日子的被强度索欢,芸娘脸下已经有了浓浓的黑眼圈。
月寻欢也知道自己贪欢无度了一些,只是没办法,只要看到芸娘,就会起反应。
就会忍不住的想要她。
幸好这身子一直是以药来养,异于常人,所以这样强度的房事,也不受影响。
不过,到底还是要节制些才好,否则芸娘身子会吃不消。
月寻欢脱衣,重新上床。
近来,神医养成了一种不良习惯,必定要脱光光了上床。
这样省事的同时,最主要的是很喜欢那种和芸娘肌肤相贴时的感觉,很温暖。
月寻欢掀开被子,进了被窝,大手习惯性的就往芸娘的腰间挽去,不曾想她醒了过来。
芸娘睡得迷迷糊糊的,眯着凤眼看着月寻欢,有些懵懵之感。
不管芸娘心里接受不接受月寻欢,最少她的身休已经接受了月寻欢。
夜里窝在月寻欢的怀里睡觉,它会自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芸娘眨了眨眼,才算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立即就要去推开月寻欢。
却被他一把按住了:“刚才宫里来人了,太子死了。”
芸娘听了,一脸狂喜:“真的吗?真的吗?”
月寻欢点头:“嗯,千真万确。”
芸娘忍不住笑靥如花。太子一死,那么一切就都有了指望。
月寻欢贪婪的看着芸娘的笑脸,觉得百看不厌。
这样笑着的芸娘,真的很美。
芸娘立即就想到了上次之事,原本太子也是要死了的,可是因为月寻欢,成了空欢喜一场。
这样一想,心里的喜悦立即去了一半,屏息着忐忑不安的问到:“还有救么?”
月寻欢一脸天下舍我其谁的狂妄:“如果是本公子出手,那就还有生还的希望。”
听得月寻欢如此一说,芸娘就像被人迎头泼了盆冷水一样,全身拔凉拔凉的:“那你要去皇宫吗?”
月寻欢挑眉笑了:“本公子现在是新婚,唔,听娘子的。娘子说不去,就不去!”
这是挖了个陷阱让芸娘跳……
芸娘当然不希望月寻欢去,可是如果说‘不去’,那就等同于承认了是他娘子。
如果不说,那他要是去了皇宫,那就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月寻欢目光灼灼的看着芸娘,步步紧逼:“唔,去还是不去?”
芸娘咬着唇,脸色非常难看,十分的纠结。
月寻欢骗人:“唔,要再不给答案,那我就跟暗卫走了。”
芸娘不知道,暗卫早走了。
被月寻欢这一逼,芸娘心一狠,眼一闭,从牙缝里挤出二字:“不去!”
月寻欢眉开眼笑,从来没有这样欢乐过:“娘子……”
芸娘:“……”!!!
大爷!
禽兽!
月寻欢眯起了眼,闪着意味兴浓的光芒,得寸进尺:“娘子,叫声夫君来听听。”
许久许久之后,芸娘又从牙缝里挤出二字:“夫君……”
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叫过哪个男人为夫君,即使是玉郎,都没有。
没想到第一个叫的会是月寻欢!
想想在他身上的许多个第一次,芸娘就一把辛酸泪。
第一次被人在胸口打上了烙印,第一次被人强上了后·庭花,第一次叫人夫君……
这些个第一次,芸娘想,这辈子只怕是至死都难忘了。
眼前这禽兽,难不成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么?
让他如此来讨债!!!
听着芸娘叫‘夫君’,月寻欢应得非常欢喜:“哎,娘子……”
尾音拖得很长,而且特意用了内力来叫,声音传得极远,一时在群山里引起回音无数,只见无数声“娘子”排山倒海而来,绕梁三日而不绝。
月寻欢听了,非常满意,很喜欢,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娘子,你也来叫叫看……”
最后,芸娘又被强人所难了,大声叫了:“夫君……”
听着‘夫君’二字的回音不停,芸娘咬得牙根都痛,看着月寻欢的笑脸,真恨不得一巴掌把它撕烂撕碎。
可是,这些天的血泪清楚的说明,眼前这禽兽,是强硬不过他的。
芸娘别过眼,不再看那张笑得春花灿烂的脸,实在是太碍眼。
看着就暴燥上火,就有股非常强烈的冲动,想一剑了结了他。
芸娘长吐了一口气,太子一死,心里头就像移去了一块压了十年之久的大石头一样,感觉轻松多了。
心里那股喜悦,怎么压都压不住。
贱人,早就说过,风水轮流转,给老娘等着,迟早一日,让你一无所有!
让你血债血还!
你不是最在意名声,最洋洋得意你母仪天下,荣华富贵么,老娘就让你偿偿失去一切,陷入绝望的痛苦滋味。
忍了十年,恨了十年,盼了十年,如今,终于等来了胜得的曙光。
芸娘觉得这些年的辛苦,都值得了。
只要有生之年,能报仇血恨就好。
否则,是真的死也会不瞑目的!
会觉得无脸面对那无辜的孩子!
如今,太子一死,那么就相当于成功了一大半。
芸娘忍不住看了月寻欢一眼,不管愿意不愿意承认,成败之举,全都在他。
他让太子生,就生,他让太子死,就死。
以往,芸娘除了赞誉月寻欢的医术外,对他其它的,真是半点都没觉得好。
特别是对于他纠缠自己不放这事,真是烦心透了,也厌恶死了。
可是在这一刻,芸娘是暗自庆幸的,不管怎么说,真因为有了月寻欢对自己的纠缠,才能促成太子之死。
对这一段感情,芸娘从此刻开始认同。
月寻欢心情极好,又美佳娘在怀,他觉得应该及时行乐,伸手往芸娘的胸前探了过去,目光灼热:“娘子……”
一阵暧·昧的响声过后,传来芸娘娇喘着叫:“夫君……”
被月寻欢逼的,这几日,他已经非常熟悉芸娘的身子,每一处敏感处都一清二楚。
………………
月寻欢的快乐无比,建立在了很多人的痛苦之上。
不只芸娘,还有众暗卫。
半路时,因着各种担忧,暗卫长到底是忍不住拆开一看,看完后恨不得自插双目。
只见白纸黑字,龙风飞舞,清清楚楚的写着:“早说忌房事,不听,该死!”
暗卫长拉着马僵绳,在马儿的长‘嘶’中停了下来。
这样的书信要是递回去,只怕要永无宁日了。
那再回唐门小居?想想月神医的性子,只怕是有去无回。
一时进退两难。
要不,学臣相大人上次那样,往唐门小居门前泼粪?
想想臣相府门前连被泼了半月,还只得生生受了,打了个寒颤。
暗卫和臣相大人相比,虽然同样为人,可那命却相差太远了。
只怕到时,敢泼,神医就敢杀!!!
纠结良久之后,想了个两全之策。
一部份人拿着神医的书信回皇宫,一部份人又打道回唐门小居。
皇上看到月寻欢的书信后,两眼一黑,又气又悔。
悔不当初。
确实,月寻欢有说过‘忌房事’。
可是,他没有重点强调一辈子都忌房事,那一般人谁会想得到?
一般人都会以为只要大病调养好身子后,就能同房了。
谁想得到会是一辈子都忌房事?!
真是气得要吐血了。
同时,又恼怒万分。这些天可是查清楚了,这太子可是天天沉迷女色,不可自拔。
此种形为,不就是神医所说的: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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