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有些挫败……月寻欢现在,那么狂傲,不近人情!
猛然想起他肚子上的疤,连忙爬了起来,追了过去,直接问到:“月寻欢,你肚子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这句问话,芸娘是自己挖个坑把她自己埋了。
这个伤疤,于月寻欢来说,最是不堪回首。
他突然回头,恶狠狠的瞧着芸娘,冷冷的说到:“与你何干?”
芸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月寻欢见芸娘呐呐不成言,脸色更是难看,怒气千重的走了。
芸娘想了想后,去找了胡不同,相问。
胡不同一脸茫然,摊手无奈到:“月神医肚子上有伤疤么?”
不知道啊!
得,相当于问了也是白问。
全也不算全是白问,胡不同说到:“月神医咳了三年有余,倒是这些日子不咳了。”
芸娘皱起了眉,直觉不可能是药到病除了。想起了月寻欢腰间的银针,心里一惊,莫非是被他压抑住了?
这样一想,更是心惊,芸娘几乎是飞跑着去了东园。
因着失血,跑到东园时,气喘吁吁,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直接问月寻欢到:“你腰间为什么要扎银针?”
月寻欢的眸子,升起了一层血红之色,看得芸娘有些胆颤心惊。
这样的月寻欢,让她害怕,心惊肉跳。
月寻欢移开了眼,冷着脸,看上了别处,没有给芸娘答案。
芸娘想起了书楼,那里面有很多医书,肯定能解释清楚。
于是,一转身,去寻了医书来看……太多了,看得两眼发花,也没找出来。
月寻欢转身回了屋子,摸上了腰间的银针……低着头,脸上的神色有些不明。
芸娘把所有的医书翻完后,还是没看懂。
那几处的穴位,单独倒是有注释,可却没有说明合在一起,是干什么的。
月寻欢的星眸看着芸娘翻过的医书,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芸娘这几天基本没有睡,眼里全是血红,却仍然没有自己想要的结果,最后干脆再次问月寻欢到:“你腰间为什么要扎银针?织云公子说你咳了三年有余……”
月寻欢冷冷的给了芸娘一个背影,那段过去,宁愿永远不见天日。
芸娘走到了月寻欢的跟前,有些闷闷的叫到:“月寻欢……”
月寻欢低头看了芸娘一眼,大步离去。
看着月寻欢的背影,芸娘心里沉甸甸的。
月寻欢回到屋里时,古清辰醒了过来,他脸色好多了,但余毒未清,骨头里都是火辣辣的痛。
看到身旁的张子车,皱起了剑眉。月寻欢直接了断的说到:“古清阳说,这是你亲弟,就是同他调包了的那个孩子。他助连星辰夺得了天下,登上了帝位。”
这句话,月寻欢说得云淡风轻,却是鲜血淋淋的残忍。
前面半句,是亲人团聚。可后面半句,却全是血腥。
连星辰登基,踩着的是古家灭族的尸骨!血流成河,死得极其的冤屈。世代征战沙场,守护着东清国百姓的闰安,到最后却抵不过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而助他坐上帝位的,却是古家人!
没有张子车,连星辰坐上不皇位,那么古家灭九族的惨烈,就不会发生。
古清辰看着失散多年的亲弟弟,脸上神色极其的复杂,眉头也拧了起来。
造化弄人!!!
这要张子车醒来后,怎么面对这样的事实?
月寻欢扶着古清辰坐起来后,去拿了这些日子古清阳和沈从来传递过来的书信给他看。
古清辰一封一封的飞快的看着,越看神色越凝重。
这些书信,月寻欢都是看过的,他置身事外,管它京城是不是血流成河,管它天下是不是改朝换代,反正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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