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惹将军,261 寻欢芸娘
太和公主又恨又不甘心,誓要把那个贱人查出来不可。舒悫鹉琻
只是刚小产,到底是伤了身子,大夫可是也说了,小产过后,要好好卧床休养,否则影响再孕。
想来又想去,太和公主修书一封给了连长好。
接到书信后,连长好去了臣相府,探望太和公主,看着她惨白脸,心有几分凄凄然的同时,也有几分幸灾乐祸。
曾经在以前,连长好也是有过孩子的,只是那个孩子,最后同样的没了轹。
做为最受宠的太子妃,肯定惹人妒忌。
而为了心上人的霸业,又不能拒绝太子的求欢。
连长好尽管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可是,终究是有孕了酲。
那个孩子,她不想要。所以,放任那些人作贱,心甘情愿的喝下了那狼虎之药。
出于阴暗心理,连长好见到太和公主的流产,心里觉得很是平衡。
柔声劝慰到:“别哭了,这小月子可是大意不得,再哭伤了身子,那就得不偿失了。现在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怕什么。”
太和公主是真伤心得不得了,眼泪大滴大滴的:“长好姐姐,孩子没了,我不甘心,可是又查不出到底是谁下的手。”
连长好眯起了眼,以她的冰雪聪明,以及在东阁探听到的只言片语,其实她已经知晓了答案。
只是,真相绝不能公之于众。
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她沉吟了一会后,说到:“我一听说你的事后,就已经着人做了调查,下手之人是她。”
嘴里说着那个她,下巴朝西院呶了呶。
太和公主立即知晓其意,恨得咬牙切齿,真的是那个贱女人!
哭得肝肠寸断:“我也想过是她,可是这些人都是我身边的,用久了的老人,不可能被她收买!而且我也查了,每天吃的东西都没有任何问题。”
连长好拿着帕子给太和公主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叹息到:“天底下并不是所有的事,都需要人为下毒……你可知晓降术?在千里之外,皆能取人性命。所需只要一根头发或者只要生辰八字即可。”
太和公主神色呆了呆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就说怎么也查不到!
连长好对宋东离也是恨得咬牙切齿,这些日子,几乎是夜夜,他都是半夜踏着夜色去她那里,夜夜欢好,让她如何不气!
芸娘也气,快要被月寻欢气死了。
天底下就没有见过比这男人更要傲娇,别扭的了。
在唐门小居已经被强留了一段日子,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只是,完全的与世隔绝,芸娘完全不知外界怎么样了。
但是非常的知道,月寻欢怎么样了!
刚开始时,看着月寻欢冷冰冰的,不理不睬,心里很不好受。
可是随着时日越久,随着月寻欢的越来越过份,芸娘开始后悔……
大爷的,这男人哪有半点让人心痛的样子!
现在,芸娘只恨不能把月寻欢杀了埋尸后花园!
真是肚子都要气炸了。
他天天摆脸色,天天视人为无物。
却天天无理取闹!
现在,芸娘完全就成了一个丫环,还是最苦命的那种。
月寻欢变着法子的折腾人……一日三餐,都准时准点的坐到饭桌前。
跟个大爷似的,等着芸娘端茶倒水,上菜。
这一点,芸娘还认了,忍了。毕竟以往,月寻欢也这样侍候过自己。
不能认的是,当初自己可没有横挑鼻子竖挑眼,没有嫌这个难吃,嫌那个味淡!
月寻欢嫌难吃了,也不明说,就是冷着颜,摔下了筷子,不吃了。
大爷,不吃就不吃,饿不死你!
可是……只要月寻欢往小九的坟头一站,芸娘所有的冷硬心肠就全软成了一团泥。
还是最软最稀最烂的那一种。
因为曾经,月寻欢指着坟头,声音十分悲痛的说过一句话:“杜芸娘,你可知这里埋了什么?埋着我的骨肉!”
芸娘把这里的骨肉,意会错成为……孩子。
以为月寻欢说的是,他把以往做给孩子的东西,往都埋进了坟里。
那个孩子,一直是芸娘心中的痛,觉得对不住月寻欢。在她的意识里,是打了那个孩子……可是对月寻欢,还是觉得愧疚。
是知道他有多喜欢那个孩子的!
芸娘一点都没想到,月寻欢这里的‘骨肉’真的是指他身上的骨和肉。
随着芸娘在唐门小居低眉顺眼,伏低做小的时间越长,月寻欢心里的那股子气,也越来越小。
心里血肉模糊的痛,也越来越淡。
看着芸娘在身边,月寻欢甚至很多次动摇过,就这样吧,就这样和她一起度过余生吧。
可是,一想到那个孩子,他又心里难受,她亲手打掉了自己的孩子,只因为霍玉狼!
一想到这个,月寻欢的心肠就又硬了起来。
对芸娘就更是变着法子的冷淡……看着芸娘气苦,纠结,无奈,月寻欢觉得即痛快又满足。
满足的是,现在芸娘的喜怒哀乐,随着自己的情绪起伏而变化。
月寻欢因此,更加变本加厉了。
冷着脸,把手上的梳子丢给了芸娘,其实意味不言自明。
芸娘气苦,大爷!真当老娘是丫环了哪?
月寻欢冷眼相看!
芸娘跨下了脸,现在就是一丫环,一还诊费的苦命人。
因为月寻欢说了,三年为期,侍候他三年,就当是还清诊费。
芸娘想来又想去,答应了。
一是月寻欢从来都是言出必行,唯一的一次意外就是轩儿还活着。
二是不答应,也出不去唐门小居。答应了,好歹还有个盼头,三年……等三年,又何妨。
所以芸娘现在的命,非常的苦。
做天底下最阴阳怪气的男人的丫坏,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的辛苦。
从来不知道,原来月寻欢是那么的龟毛!
禁忌还真多!
不都说欠债的才是大爷么,芸娘觉得这话一点都不准。
月寻欢淋漓尽致的释译了‘债主,才是大爷。’
芸娘叹了口气,拍了拍脸,扯出了一个开心的笑颜……月寻欢说了,要是敢跟他哭丧着脸一次,那就时间加长一天。
他说他花钱,可不是为了看人跟死了爹娘没钱下葬的诲气脸。
大爷的,天底下最难的事是什么,就是被月寻欢气得七窍生烟时,还得露出开心的笑颜。
芸娘真恨不得插了月芸娘的双目。无数次的乞求老天爷,一个雷劈了这妖孽吧,免得他再祸害世人。
拿着梳子,一下比一下轻柔的梳着月寻欢的头发,直到把它们全部梳顺了,才起身去打水。
终于离开了月寻欢的视线,芸娘的脸立即跨了下来,笑得脸都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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