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
我当时脑子就是蒙的,屋子里阴暗不堪,头顶那盏灯昏暗不亮,可是刚才那个女人却告诉我,曲悠悠在下面。
她害怕的看向从地上爬起来的妈咪,一句话都不敢说了。那边,齐学东和司机两个人,已经将刚才作乱的四五个男人打趴下了。
“恋恋,你快走!”
齐学东冲我吼道,我知道他这是护着我,让我来这种地方,见到这些肮脏的东西,对我没什么好处。
可是,我倔强的不行。我上前,一把遏住妈咪的脖子,她个子不高,可能也没有见过世面,被我遏住了脖子,就吓得哭了起来。
“快说,新来的那个女人在哪里?”
她不停的否认,说屋子里就只有这三个姑娘,怎么都不肯说出曲悠悠的下落。我可没料到一个妈咪还能嘴硬到这种地步。
我照着她的脑袋就是一个巴掌,顺手抄起角落里的啤酒瓶子,摔碎了一半,拿着玻璃碴子的那一头抵住她的脖子。
“不说是吧,反正你也不敢报警,做这些没人性的勾当,你就等着去死吧。”
我这般的狠,她显然是没有料到,或许是被我的气势给吓住了,这个妈咪终于松了口,“你……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妈蛋,还跟我谈条件,我最烦有人跟我谈条件了。我也不傻,曲悠悠沦落到这里,绝对是有人故意的。
那么,这个妈咪兴许就是收了人家好处,所以才敢如此的嚣张。我没有放开她,而是直接拿玻璃碴子那一头狠狠地朝她的脖子抵了过去,鲜血如注,哗啦啦的往外流。
血滴落在衣衫上,她自己见了当即就吓得半死,“好……好……我说,但是你们不要杀我……”
她吓得说话都已经开始结巴了,在利益和生命面前,她总是需要作出选择的。我不再做冲动的事情,松了手,却仍旧是那副凶狠的样子。
有些人只有被真正的威胁过,才知道适可而止的妥协有多么的重要,她战战兢兢的走过去,拉起脚底下的一块木板,我这才注意到,***,下面竟然还有一个地下室。
我终于知道齐学东为什么找到了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曲悠悠了,我当时可真是气啊,那扇木板打开,下面就想起几个男人嬉笑的声音。
我手里还抓着瓶子,照着妈咪的脑袋就砸了过去,一脚踹在她的身上,硬是将她踹到了地下室里,她身子圆鼓伦伦的,一路畅通无阻的滚了下去。
下面几个男人听到声响,也都是吓了一跳,那妈咪努力从地上爬起来,“人……人呢?”她这会儿是领教了我的狠,知道在我面前耍花招就是没命的结果,乖乖的要把曲悠悠交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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